說著,楊天佑指了指方知寒。
方知寒冷冽地掃了他一眼。
冷漠冰銳的眼神,危險如吞食的獵豹,令楊天佑差點兒打了個冷顫。
米長義冷冽他一睨:“膽兒可真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楊天佑:“……”
他說錯什麼了嗎?他可是字字真誠,聲聲泣血,這般人模狗樣的東西,難不成也和他一樣衝著錢來的。
於甘甘秀挺的雙眉微微擰著,走向前說道:“你們說我們醫館害了她,她現在虛弱無力站都站不起來,那為什麼不敢讓我把脈,中醫看病望聞問切,望指看臉色,聞是聽聲息,問是問病症,切是摸脈象,就算你讓我不讓摸讓我問,但我依舊可以看出這位阿姨,她應該沒有任何不妥。”
中年男人紅著脖子,大聲喊道:“你說沒事就沒事,你就是個庸醫,殺人庸醫,我們怎麼敢再給你把脈。”
於甘甘冷冷一笑:“行,不給我把脈也可以,現在打電話讓彆的醫生過來,如果診出她有事的話,不管你之前在哪兒治的,我都會負責把她治好,若她無事,那麼我玉明堂今天所有的損失,你們要雙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