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甘甘笑得更壞更邪惡了:“我剛剛吐完。”
然後她推開前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方知寒,踉踉蹌蹌地回到臥室,躺在被子裡想要好好睡一覺。
剛要蓋被子,男人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如刀雕一般俊美的臉邪惡而俊美,雙眸眯起,危險地盯著於甘甘:“你在撩我?”
“我在報複你。”誰讓你扯我的耳朵捏我的臉。
“那我是不是要報複回去?”方知寒目光落在她的唇瓣,慢慢地壓下來……
於甘甘瞪大眼睛,立刻抬手捂住了嘴:“我剛剛才吐過,你怎麼能親的下一個剛剛吐過的人?”
方知寒不動,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沉靜如水的嗓音帶著沙啞:“如果我說能呢?”
於甘甘瞪著她,故意挑釁地問道:“那你敢舌吻嗎?”
她可是剛剛吐過的人。
他可是有潔癖的人,要親也應該隻是碰一下唇。
方知寒:“…………”
於甘甘覺得他就是不敢,不然不會沉默。
她頓時更加囂張了,手指戳了戳方知寒的胸膛:“不敢舌吻啊,那你就趕緊起來,快點起來,我要睡覺了。”
方知寒還真的起身了。
可是他隻起上半身,依舊坐在於甘甘身上,開始解襯衣的扣子,那看著於甘甘的眸子,幽暗深邃又邪魅性感。
於甘甘萬分慌亂,“你這是乾什麼?我說你是不是個脫衣狂,怎麼動不動就脫衣服,現在是大冬天,你把衣服脫了,也不怕凍壞自己。”
方知寒深邃的黑眸裡,氤氳著欲望的幽光。
於甘甘與他對視,感覺自己好像粘板上的肉,就要被吃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