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淡淡回了一句：“她不是。”
於甘甘驚訝地張張嘴，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你的老相好，你的老相好另有彆人？”
方知寒提醒她：“重點你抓錯了。”
於甘甘反問：“我怎麼就抓錯了呢？你話的意思確實就是如此，你以前不是說你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過女朋友嗎？現在老相好都出來了，那趕情你以前都是騙我的了？”
對視瞪著自己的於甘甘，方知寒有些無奈而寵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的老相就是你。”
於甘甘拍開他的手：“你打住，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你剛剛明說了她不是。”
方知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吃醋了？”
於甘甘嗬嗬兩聲：“就吃醋怎麼了，隻許你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方知寒滿意地點頭：“繼續吃。”
於甘甘皺眉：“嗯？”
方知寒鼓勵：“加油吃。”
於甘甘：“……”
方知寒又道：“若是不夠，我再給你釀點。”
於甘甘氣笑了，站了起來怒視方知寒：“我現在算是發現了，跟你好了之後你就喜歡嫌棄我喜歡懟我。”
方知寒糾正她的話：“沒好之後我也喜歡嫌棄你喜歡懟你。”
“為什麼？”
“你太變態了。”方知寒苦惱地說出真相，感歎：“幸好我把你收了，不然你可能要單身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