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夠的話會顯示防盜章哦~請補足訂閱~葉韶一愣:“兄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秦臻應聲。
葉韶愕然得很,倒也沒懷疑秦臻的話,秦臻和他是從小好到大的兄弟,彆看他現在生得一副桃花相,但就是個悶葫蘆,至於女人什麼的……這麼多年一個都沒有。
這種悶葫蘆,最喜歡認死理了,認定了就是認定了。
葉韶無奈歎了一聲氣,問道:“但人家明顯對你沒意思啊,頭都不回就走了,你彆告訴我你就是這樣追人的,大兄弟。”
秦臻拿起電話,“等會兒我還有事,就不聚了。”
“誒!??兄弟!大兄弟!”葉韶扶額,忙止住秦臻愈打電話叫司機來接的動作,迅速換了一臉高深的神情,“兄弟!我開玩笑的!”
他認識秦臻這麼久,可是第一次看到秦臻巴著一個女人不放,更彆提在來之前他還驚詫地發現前段時間秦臻的消失與這個小女人有脫不開的關係。
“嗯,怎麼追?”秦臻應得很快。
“……首先你要告訴你,你為什麼非她不可。”葉韶端出一副資深戀愛專家的樣子。
秦臻皺起了眉頭,沉默不語。
葉韶看自家兄弟眼神閃爍,臉色略顯猶豫,調侃著:“彆告訴我,隻是你一時錯覺。”
秦臻搖了搖頭,“不。”
“嗯哼,”葉韶覷他,懶悠悠再次倚在沙發背上,“那你說。”
“很久很久以前,”秦臻看向窗外沉濃的夜色,好半晌才開了口,“我就認識她了。”
葉韶挑眉:“你們倆人能有什麼交集?”
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是相互認識的,葉韶以夜店小王子的名義發誓,他沒有見過初墨。
“也不算什麼交集,人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秦臻自嘲地笑了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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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追溯到高中階段。
秦臻不屑於貴族學校裡同學之間那官僚的一套,雖為秦氏太子爺,但在學校低調得很,知道他身份的人也少,日子久了,反而被當成異類了。
一日,有人惡作劇把他套在麻袋裡,然後丟進體育器材室裡對他拳腳相加。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身份的重要性。
那人踢得很狠,說著拽什麼拽呢,藏著掩著算什麼男人之類的話。
忽然體育室的門被踹開了,那人的喊罵聲消失了,傳來悶哼聲,隨即又是拳腳相對的聲音,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很擰的女聲:“我告訴你,你再敢捉弄我,我就讓你和那扇門一個下場。”
隨後是一個暴躁的男聲:“初墨你拽什麼拽,你不是要釣金龜婿麼,老子追你是你的福分,懂嗎?”
“恕我無福消受。”女聲比男聲更為暴躁,過了半晌,秦臻的頭套被取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其明豔張揚的臉,女生皺著眉看他,好一會兒沒說話。
“……可憐的娃。”好半晌,她說了這麼一句,又看了眼他身上的運動裝,戳了戳,“你穿這身,挺好看的。”
秦臻:“……”
她扶著他離開了體育室,臨行之前他看了一眼裡麵,認出那個男生是他們班的,平時有事沒事就來找他麻煩,但都被他無視了。
再看了眼體育器材室的門。
明明是一扇結實的鐵門,但門下形成了淺淺的凹槽。
這女生戰鬥力很足啊。
這是他對初墨的第一印象。
後來從彆人口中得知,這姑娘叫熊初墨,是學校的異類。
這所貴族學校不好進去,據聞是初墨的母親想讓她在學校裡釣上一個金龜婿,花了大價錢讓她進的,彆看她一臉驕傲,家裡其實窮的很。
這些種種加起來,就成了被人嘲笑她的理由。
但是初墨從來不理會旁人的目光,特立獨立,成績遙遙領先,至於釣金龜婿什麼的……好像隻有彆人追求她的份兒,她從來不理會,不過後來傳出了她被人包、養的訊息。
好教養告訴他,要找機會向那女生道謝,但當他好不容易找了一天逮著她了,和她講了整件事情並道謝,初墨的目光隻是從戒備慢慢變成了迷茫。
隨後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同學,我隻是順手而已,但是你這樣不行啊,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的,你要自己變強。”
說完,初墨就揚長而出了。
他盯著她,總覺得那個背影很勾人。
心中暗暗念,初墨、初墨,明明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但有那麼點兒惋惜,初墨並沒有問他名字。
再後來,他一直暗中觀察初墨,慢慢的發現了初墨不為人知的一麵。
她看著很乖戾張揚,卻會在午後跑到學校荒廢操場去喂流浪貓,卸下冰冷偽裝的她笑得一臉天真無邪。
去圖書館有兩條路,其中一條經過荒廢操場,但因這條路很遠還比較陰森,選擇這條路的人並不多,正好給了他觀察初墨的機會。
慢慢的,他生出了某種情愫——據說她要釣金龜婿,那讓她釣自個兒可還行?
初墨的學習成績好,日常第一名。
而他從來不學習,日常最後一名。
那如果他拿了第一名,那初墨應該知道他是誰了。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秦臻開始奮起讀書,下一次月考拿了第一名,但出人意料的,第二名並不是初墨,聽著人群中傳來的討論聲。
說是熊初墨轉學了。
有人惡意揣測,可能是發現在這兒釣不到金龜婿了。
他有那麼點兒惋惜,還沒來得及讓她知道他的名字了,她就離開了。
幾年後,他沒想到再次在g市遇到初墨時,她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廣告經紀人,還與自己堂妹常有往來。堂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便說會想法子幫他們倆人牽線。
——沒想到的是,堂妹所謂的牽線居然把他描繪成是x寶某閒聊業務的頭牌,還理直氣壯地說初墨警惕性很強。
那既然警惕性強,還怎麼可能找閒聊業務???
沒想到有一天,初墨還真加了他的微信。
她把他當成是情感的傾瀉場所,有什麼事兒都和他說,提起她的家庭,她工作上的煩惱,還有各中瑣碎的事情。
初墨常常說的一句話:“什麼時候才能不以貌取人啊,長得好看是我的錯嗎?”
他笑出聲,隻能安慰兩句。
“然後,就這樣了。”秦臻凝眸,閉上眼睛,大腦裡還浮現出那日在酒接初墨的場景,他還穿了一身運動裝,希望初墨能夠想起一點什麼。
然並卵。
初墨生得美,她隻是一個人坐在台搖著酒杯,輕而易舉就能捉住所有人的目光。
旁邊倆男人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搭訕。
在男人搭訕之前,他迅速過去擋住了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她旁邊的凳子坐下。
幾杯酒下來,初墨醉得不省人事了,他把她帶去酒店,妥善安置好,準備離開的時候,初墨卻扯住了他的衣袖,不讓他走,仰頭紅唇就親了過去。
他情不自禁回握過去,初墨身上縈繞著淡淡的酒氣,但並不難聞。
“你記得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