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製伏人販(1 / 2)

好心反倒給自己惹來這麼一大麻煩,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看著挺忠厚老實的兩老人,竟然是人販子,林芝瑤冷冷地看著一旁的老婦人,誰知道這老婦人乾脆蹲坐在地,死死的抱著她的大腿,“你這個不孝女啊!動手打你親爹,你乾脆打死我吧!看看老天會不會劈你啊!我命怎麼這麼苦啊!十月懷胎生了這麼一個不孝女!”老婦人絲毫不顧臉麵,嚎啕大哭,臉上的眼淚與鼻涕交融,令人反感又覺得心酸。

果不其然,不少人被這吸引圍聚了起來,許多人相信了看著樸素老實的老婦人和老頭,反對林芝瑤指指點點。

林芝瑤抬腳欲踢開老婦人,可是卻她死死抱住,仿佛一條毒蛇死死攀住了她的腳,“真是見過不要臉,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我父母?你們這挫樣能生出我這麼漂亮的女兒?”她鄙夷地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老婦人,看見她臉上的淚水與鼻涕相交融蹭到了自己的褲子上,頓時渾身像觸電一樣,“太惡心了,你趕緊的,給我鬆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呢!”

“我十月懷胎生下你,含辛茹苦養你長大,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翠啊!娘也是為你好啊!那個男的有什麼好,你還是聽娘的話,回家乖乖念書啊!”老婦人的聲音聽來,令人肝腸寸斷。

周圍的路人也紛紛被這老婦人的演技所欺騙,認為林芝瑤就是不聽話叛逆的孩子,畢竟這她的臉小大眼,不施粉黛,皮膚卻白嫩似剛剝殼的雞蛋,穿著也頗為青春氣息,看著就像在念高中的少女,他們便這麼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雙眼,紛紛指責她,一位大姨站了出來,一副過來人的眼光看著她,語重心長地說道:“孩子,聽你爸媽的話,跟他們回家好好念書。”

這時候一位穿著黑襯衫的大爺看不下去這一幕,一身正氣地站了出來說話,“你也不小了,你看你爸媽年紀都這麼大了,養你也不容易啊,你也彆讓他們操心呐!”

林芝瑤冷笑了一聲,冷眼掃過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路人,低頭冷冷地看著老婦人,“老婆子,你說你是我母親,那我請問你,我是左手臂有一條疤呢?還是右邊手臂?”

老婦人愣了愣地看著林芝瑤,這小丫頭片子的腦瓜子怎麼轉的這麼快呢?

“答不上來呢?你這都不知道,你還是我母親嗎?”她嗬笑了一聲,冷笑連連。

老婦人還沒答話,這時候從人群之中走出兩個人來,穿著警服,兩人氣勢十足的哄散周圍的人,“乾嘛呢乾嘛呢?圍著乾嘛呢?”他們二人走到了林芝瑤身邊,上下打量著她和地上的

老婦人與老頭,“你們三,咋回事?鬨啥呢?”那老頭艱難地站了起身,苦拉著一張臉,“警察先生啊!這是我女兒,不聽話跑了出去,現在讓她跟我們回去,就是不肯啊!還把我這親爹給打了!哎,說起來都寒心啊!”老頭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委屈哭腔,眼睛膽怯地看著警察後又看向林芝瑤,那渾濁的雙眼眼底微微泛紅,盈著淚,他的話聽得周圍圍聚的人都心疼這可憐的老人家怎麼攤上了這麼不聽話的女兒,大家又開始紛紛指責林芝瑤,剛才那大爺又開口:“小姑娘,你父母含辛茹苦養育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你怎麼能動手呀!你這是要天打雷劈的啊!”

老大爺的這話,又是把周圍的路人情緒拉到了一個**,大家都議論紛紛,開始將手指頭指向林芝瑤,紛紛開口指責她。

周圍人的話就像惡心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如翻湧的波濤擊打在林芝瑤的身上,令她十分難受,她咬牙切齒道:“你說你是我母親,我就問你,我左手臂還是有手臂有疤?”她加大了說話的音量,蓋過了那說話的老大爺。

那較胖的警察看了一眼林芝瑤後,然後轉頭向周圍的群眾吼了一聲,“好了好了,都安靜點。”說罷,他轉過頭看著林芝瑤:“你們,都跟我回警局錄口供,大街上吵吵鬨鬨,成何體統!”說罷,另外一個較高的警察就走上前拉著林芝瑤她的手,往對麵的麵包車走去。

林芝瑤看著那警察手臂上的警徽,眉頭微蹙,這麼粗製的警徽?在看看這襯衫,布料也很差,又抬眼看這警察的頭發也有些長過耳鬢,仔細一瞧,個高的警察背微微有些駝,年紀瞧著也不過二十七八歲,心中頓時大感不妙,她略施巧力,反手掙開那警察的手,“請告訴我,你們是哪個分局的?警號是多少?”

這警察被這麼一問,愣住。

傻-逼,我才不是什麼警察,我哪知道什麼警號啊?

這高個兒的警察慢半拍,而另外一個較胖的警察卻反應靈敏,立馬凶斥道:“咋地,你想襲警啊!”他怒目圓睜地看著林芝瑤,從兜裡拿出手銬走向林她,準備銬住她的手腕。

林芝瑤一個側身,旋風掃葉腿踢中了那胖警察,然後奪過他手中的手銬。

那高個兒的警察見情況不妙,立馬上前向林芝瑤動手,嘴裡囔囔道:“膽兒肥呢,他媽敢襲

警!”他的話重點就是襲警,嚇得周圍的人不敢幫忙,誰幫忙誰就是襲警,這可是犯法呢!

他的心裡可不怕這個人單勢弱的小姑娘,誰知這小姑娘好像懂神奇的武功,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往下一甩,他的胳膊就跟廢了一樣,他疼的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