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怎麼樣啊?”
“你們能進來,是不是說回歸通道已經被打通了?”
“我們的身體還好吧?”
“沒有現實死亡吧?”
“垃圾公司給我們青春補償,我要。告到他們破產。”
公共性頻道的消息一時間飛滿了。
這次剛上來的人好懵了一陣,這才恢複了之前的條理性。
“能不能一個一個來?你們想問什麼?我們想問什麼?一問一答的形式。”
“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這風格跟普通的玩家完全不同,寥寥幾句話,麥凡就察覺中察覺到了其中的區彆。
可那些玩家不這麼覺得呀。
現在遊戲世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接近三個月了。
對於外麵的現實世界來說,也許隻是一個星期。
但對於那些玩家來說,這日子過得可是太煎熬了。
他們有些人甚至已經在死亡區生生站了三個月了,是誰神經都要受不了,快要崩斷了。
所以,對於這種硬邦邦、冷冰冰的回答。這些玩家是十分不滿意的。
“你們誰呀?讓聽你們就聽你們,拽得要死。”
“知不知道我們可是老玩家,多少級呀,一群新人就敢指手劃腳。”
這群外派到遊戲當中的人,哪怕是雇傭兵當中也有領頭的。
幾個遊戲公司高薪聘過來的技術人員在這個時候當了和事佬,開口說話了。
“我們這些新進入的玩家是為了解決大家的問題而來的。”
“這些都是我們公司高薪外聘過來的專業人員,其中有技術分析,有地圖研究,甚至有一些是軍隊方麵的士兵。”
“我們對於他們沒有任何的管理權,隻有建議權。”
“所以哪怕是為了大家能夠順利的出去,儘早的解決這個問題,也希望大家能夠配合我們一下。”
“如果把這些重要的專業人員給惹腦的話。他們能不能隨時離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大家會要在這裡多待三個月了。”
這番話被技術人員用特殊的大紅字加粗加重,打在了公屏上。
滾動播放三遍了之後,公共討論區域瞬間安靜了下來。
技術方有代表,那玩家方麵也在商議派出代表。
在這三個月的遊戲世界裡,他們也沒有白待著,經過一係列的恐慌、自我整合、抱團過程後,遊戲中留下的玩家也有了一個大致的區分。
幾個大勢力成為了玩家中最具有話語權的群體。
他們的直屬負責人,就是各個幫會的幫主,在這個時候達成了一致,他們會將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以輪流的方式在公屏上打出來。
“可以了,那麼我們開始吧。”
“第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這個世界的一負麵狀態什麼時候可以解除?”
技術人員:“現在開通的通道可以允許一星期進入到遊戲中2000到5000左右的賬號。”
“我們將會把通道圍穩點安置在複活點附近。”
“初步目標達成技術通道暢通開通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