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路上,新鮮的血跡已經乾涸,順著血的痕跡,他們很容易就能找到那片群獸撲街的地點。
距離後門不遠處也就半公裡左右的地方,有七八隻身量不算小的野獸橫七扭八的躺在地表上。
在他們初戀的皮膚外邊還能夠看到小型野獸的啃咬的痕跡,不過這些野獸的個頭應該非常的小,對這麼巨大的屍體來說,他們啃咬走的隻是很小的一部分。
對於這一部分比較小的損失,這個部落的人還是能夠承受的。
負責偵查的人員早早的走過去,繞著這幾句還算是新鮮的屍體周圍轉了一大圈,確認沒有隱藏在屍體底下或者是表麵的具有攻擊力的野獸了之後,就開始對這些屍體進行後續的處理與運輸了。
首先,現在的太陽是剛剛升起,正屬於一天之中最適宜最溫暖的時間,帶著麥凡他們一起過來的是一整個偵查隊員,當然後邊還跟著一對後勤以及運輸的隊員。
這些隊員在得到了確認的消息了之後,就開始動手了。
他們手中帶著一種很古怪的工具,是一種由著骨骼打磨出來的勾鐮刀。
在鐵器與金屬器皿不豐富的原始社會裡,這種骨骼製成的刀具是他們最常用的工具之一。
這種骨骼的鋒銳程度超乎了麥凡的想象。因為有兩個人站到這個野獸的屍體上麵了之後,就一人操縱著這把骨刀的一端。如同鋸子把手一樣的地方。開始順著一個地方使勁兒。
一個人在骨刀的這頭往後拽著,另一個人在骨頭的另一頭兒往前推著。
那看起來比牛皮還要厚的獸皮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發出來了噗嗤,深入的聲音,隨後就是呲卡卡的被切割的撕裂的聲音。
一種泛著紫紅色的皮筋膜,在骨頭刀的運作之下,從皮膚的底層泛濫了出來。
見到了他們的成效了之後,後麵那些負責采集的人就迅速的拎著籃子衝了上去。
他們手中拿到的是另外一種工具,是一種帶著鉤子將金皮勾開,以及另一種如同鏟子一樣尖銳的石頭工具,這種工具的作用就如同咱們對付那柔軟的蛋糕一樣,將它們切割成小塊之後,再從底層的骨頭上將肉皮鏟出來。
前麵的人將從這頭野獸的頭蓋骨處一直用骨刀拉到了尾巴底部。
這頭野獸的整張皮呈現出了朝著兩邊分開的狀態。
後續這些衝上來的人用那些鉤子將兩張皮從左右兩側徹底的分開。讓一頭紅透了的隻有肉與血的野獸,袒露在了需要繼續分割的人的麵前。
麥凡跟他的隊友們就站在一邊看著這十幾個人,隻用了十幾分鐘就將一頭躺著比他們成年人還要高的野獸,給分割的隻剩下森森的白骨。
連那些西方人都不怎麼知道處理的內臟,也被這邊的人十分仔細的給收取了。
負責采集的隊伍將籃子已經裝滿了之後,分出來了一半的人,手拎著滿滿當當的籃子,開始往自己部族的後門跑去。在它們奔跑的過程中,站在t望塔上的偵察小隊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於是就給守在後門的另外一對采集人員打了一個信號。
這些采集人員收到了信號了之後,發出來十分興奮的嚎叫聲,隨之就一個又一個的順著後門的縫隙鑽了出去,與那些迎頭跑過來的隊友們擦肩而過。
在經過彼此的時候,他們看到了籃子裡豐厚的收獲,又發出了更為興奮的叫嚷的聲音。
這些人的跑出,補充上了這隊人因為運輸而產生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