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趁著我在沒在店裡坐鎮就來搗亂了,怎麼,你是覺得你現在的實力都可以將我徹底的鏟平嗎?
你彆忘記了你雖然這麼多年一直在積蓄力量,但是隻要我的手中一天抓著那可神器,你就一天無法翻出這片被他控製的五指山。”
這種微型有沒有效果,麥凡不得而知,但是對麵那個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的老人家卻給出了一個相當正向的反饋,他朝著那位管理負責人拍了擺手,說了一些相對緩和現在氣氛的話語:“你說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明明你的歲數應該比我還年長吧,為什麼每次相見脾氣總是這麼的火爆?
難道說在底層煙火氣沾染的太多了,讓你忘記了你其實本應該是一個高高在上或者說不應該管理這片區域的人了嗎?
還是說是跟這群普通人混在一起太久?真的將這裡的人當成家人了嗎?
我說彆太在意了好嗎?現在離開的機會就在眼前了,你還在乎這麼些細微的細節乾嘛呀?
看我的小朋友是不是成功的完成了他的工作,現在回歸到這裡,要談接下來的步驟,像是這麼樣的重要的時刻,我怎麼能夠缺席呢?
我當然要找一個彼此都舒服的地方,好好的將後邊的事情談清楚,但是在我那個地方,你是肯定不會進去的,你嫌棄那裡過於的高層,以及代表著權勢與銅臭的地方。那麼我隻好去跟玉櫃的來到你的地盤當中,去跟我新認識的小朋友好好的聊聊了。
嗯,這麼重要的時刻,你竟然不歡迎我的到來,我真是沒有想到,上百年的友誼都不能磨平這些小孩子在你心中的地位呢。”
這番話說的其實挺氣人的,卻已經讓這位負責人冷靜了下來。
他挨個將這些被打的七種八扭的手下麵給扶起來,慶幸的是。這位老人家在動手的時候絕對有分寸,他並沒有下死力氣,所以這群人隻是看起來鼻青臉腫些皮外傷有些慘不忍睹罷了,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的傷殘的表現。
這個認知讓這位負責人鬆了一口氣,正如同那個老婆娘所說的那樣,他的確是將這些小孩子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在漫長的歲月當中,他並不在乎這裡的人的壽命的短暫。
他總是從很小的時候將它們養起來,直至送到他們終老,這並不是一個多麼開心或者是悲傷的事情,他隻是想要在長久的歲月當中,有一些人能夠常伴在身邊,能夠陪他聊一聊,來緩解他對於這個世界的寂寞排遣。
所以就像是他離不開他們而非是這一群人離不開他。
在確認了他的家人們並沒有大礙了之後,他終於可以坐在這個老人家的對麵。以一種三方談判的姿態。開始了接下來的對話。
當然了,在這種對話的時候,那位想要接受他太婆的祖傳事業的黑老大是沒有資格在場的。
不過他是特彆乖巧的,把這歪七扭八的同樣沒辦法在場的風俗店的店員們給領了出去,現在整個店麵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要知道,這個店鋪內的隔音效果的強悍程度,甚至遠勝於這個老太婆所在的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