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在那個世界裡壓製。和統管這個世界的異能者的東西,實際上是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存在於那個世界的恐怖的器械,
這個器械沒人說得上來它是何時出現的,也沒人說上來它到底是誰安置在那裡的,甚至連它的運轉功能,包括它的器械的個人屬性都沒有人清楚。
但是這個器械的功能中的某一點卻是被那裡的人切切實實的感受到的,也是麥凡能夠感受到的,那就是他在壓製這些異能者們自使用自身異能的同時,還在不斷的磨滅著他們屬於異能的意誌,讓這些外來的異能者對這裡產生極其深的認同,在潛移默化的影響當中,讓他們把自己就當成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從而喪失了對於使用異能的想法。
當然了,這麼厲害的工具,它不可能沒有人來操控,畢竟有些時候它的使用也需要一定的限製和條件的。
所以這個恐怖的工具就會綁定一些他認定的標準,或者說適宜操縱他的人與他形成一種共生的關係了之後,再通過它下達指令,或者對那個世界裡的個彆人物或者是個彆事件進行壓製。
風俗店的老板實際上就是現任的那個世界的這個工具的擁有者,也是操控人。
當然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和條件去對這個工具進行銷毀,更多的是那個工具對他進行了一定的操控和使用。
雙方彼此的關係並不是人與工具的那種簡單的關係,而這個老板很清楚。這裡的異能者會受到的影響是什麼,也很清楚這些影響對於有理想有能力的異能者,這個東西可算不上是善良的。
當初他沒有想著離開,是因為他確實離開不了,現在他之所以能離開,是因為他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是那個器械主動要拋棄他了。
而他在被拋棄之前,實在是舍不得自己身邊養了這麼多這麼長時間的那些孤兒們,從而他才敢鋌而走險的去跟這裡的最大的boss進行一場悄無聲息的對抗。
幸運的是他在以為自己的確是無能為力的時候,碰到了麥凡這一行人從而找到了他一直想要找尋的離開之路。並且為自己深愛的那群人找到了彼此都舒坦的新的生活環境與新的的新的希望。
所以他才說在失去了這次機會了之後,那些被留在這裡的人是有多麼的絕望。
麥凡正是因為從那裡得知了這個裝置有多麼的恐怖,在當時,他真的沒有把這個裝置當成什麼回事,他以為隻是這裡的人單純的受到壓製罷了,但是現在他切實的體會到了那種悄無聲息的偷襲了之後,他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隻需要一個念頭,很多事情就不受他的控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