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聲雞叫就像是一個信號的一樣,讓麥凡以其他周邊的小院子當中突然就熱鬨不起來。麥凡從床上翻下了身來的時候,他的爺爺由於睡得有些晚的緣故,現在還在沉睡當中。他躡手躡腳的出了院子,以一個古代人應有的方式,開始收拾這一個一天早晨應該收拾的事情。先是從院落當中的水井裡洗漱所用的井水給打上來,後台的爐灶昨天晚上燜了一些碳火,隻需要拿鐵鉤子扒拉一下,他明火就又複燃了起來,將從外邊買過來的成捆的柴火抽出來一半堆放在那,沒多久,大灶上就燒的熊熊。
烈火燒的滾燙的水就出了爐,涼熱水對穿著洗上一把舒服的溫水澡。這一個早晨,洗去了晦氣一般的神清氣爽,等到麥凡都收拾完了,新一鍋的洗澡水也備齊了,麥凡的爺爺也從諸多的夢境之中回醒了過來,跟著起來照他們收拾出來的簡易的廚房裡麵去衝洗自己,而後麥凡將一身最低調的行頭拿了出來,穿戴整齊了之後,推開院門,徑直就往旁邊的小飯館兒走去。
作為一個開門做生意的人,自然起頭的時候就要比其他屋子裡的人要早一些時候,一陣陣的飯香已經從小飯館這裡傳了出來。早起的飯食並不是由這裡的廚子或者是老板娘來做,他們將早起的這個飯館的前門頭租給了一家外地來這裡。經商的小戶商人,他們夫妻兩個利用早晨的時間賣上一一陣子的早飯貼補家用,平常的日子則是在這條商業街的內拐角處,有一處賣些針頭線腦的小雜貨店,那裡做著一些小本的買賣。
要知道這個小飯館早上的生意可是比他們賣上一天的雜貨呼的生意要好上不少。正是因為有著早點的額外的收入,才讓他們能夠維持是在這條街上生存的權利,麥凡這個早起的客人轉過來,他也看到了這裡早點的種類,說實在的,還算是清淡乾淨,很符合他這個現代人的胃口。在這裡點上2碗清粥,幾個煮蛋,外加上幾盤可口的小拌菜。雖然看起來好像要比其他人吃的奢侈一點,卻還沒有誇張到要肉鹵子和夾純夾肉的餅的程度。
沒過多久,麥凡的爺爺也跟著出來了,這爺孫倆麵對麵的吃飯的時候,自然就聽到了那些在夜晚,需要上工的人的八卦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回事再一次遇害的兩個人基本上從這一次的早點當中就得出來了結論,作為衙門中的差人,這個小酒館裡熬的軟糯的粥很得他們這些做了一晚上活的差役們的喜歡。昨天晚上那聲慘叫,不單是麥凡和這些街坊都聽到了,專門提高了這一片巡邏的衙役們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聲音,他們第一時間趕向了聲音的源頭了之後,很可惜的是在這裡想起來了聲音,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滅門的慘案已經發生了。
待到他們在追著那聲音繼續往下一處去的時候再趕過去時,罪魁禍首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到的又是一家被滅門的地方而且最可惡的是這個滅門還是毫無規律的。一處是在這條街上算得上是很有些文風的書院先生的老板一家,還有一家則是離了這條大街純純的平民之都,純賣腳賣苦力和在碼頭上搬運工人的一家,唯一一點相似的就是家中無一活口。
所謂的無活口是但凡是活著的東西,就全都被這個不知名的凶物給害死了。文人家中養了幾條很凶狠的看門護院的狗,家裡的女主人還養了幾隻作為寵物的貓,就算是這樣,這些貓和狗也都隨著主人一起七竅流血。同時死去隻因的平民家中倒是沒養什麼寵物,但是奇就奇怪著,那居住條件並不怎麼好的房內,總會看到一些大耗子之類的,而這種根本不屬於寵物的耗子也陪著這一家人一起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