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牧爵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隨後向葉暖暖的方向走了兩步逼近了她,然後語氣不善的問她說:“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葉暖暖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浮現了出來,她心裡很清楚,夜牧爵這樣的問話可不是代表他真的沒有聽清,而是想讓他收回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隻是,現在自己也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說……說咱們兩個可能不合適……”她支支吾吾的,再次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已經虛弱了不少,有氣無力的,讓人聽起來一點威懾感都沒有。
無論怎樣,葉暖暖的話對夜牧爵來說都絲毫沒有任何的威懾力,更彆說是讓她去擅自做出什麼要離開自己這樣荒唐的決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不想一下子否定了她,把她緊緊的拿捏在手掌裡,相反,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葉暖暖意識到她是逃脫不了自己掌控的,並且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讓她那紅豔的小嘴裡再也說不出不合適和想離開自己這樣的話。
“哦?我還是沒有聽清,你介意再說一遍嗎?”他話中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是行動上卻絲毫沒有退讓,如同一隻老虎一般步步的逼近著葉暖暖,讓她不得不開始一步步的朝後退著。
“砰……”葉暖暖的腳後跟已經碰到了床沿,她慌張的朝後麵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沒有了退路,於是立刻回頭看向了夜牧爵去查看他的反應。
夜牧爵現在目光中玩味的意味十分的濃鬱,也許是自己逼迫葉暖暖步步退縮的舉舉動激發了他狩獵的獸性,也許是眼前這個待宰的羔羊實在是太為可口,他感覺心裡有些抑製不住自己,於是伸出鉗製住麵前這個人的的手,將她細小的手腕緊緊的緊箍咒。
在碰到她手腕的一瞬間,夜牧爵眼底一暗,心裡也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點波動,這麼細嫩的地方,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現紅痕的吧?為什麼就不能向自己服個軟呢?那就不會像如今這樣受苦了。
他用指腹輕輕的摸索著她細嫩的手腕內側感受著葉暖暖給他帶來獨一無二的滑嫩感,他還尚未察覺這樣的動作是有多麼的曖昧和**。
葉暖暖此時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捉住,本來打算儘力的掙紮,看是否能夠掙脫出去,然而過往的經驗卻在心裡提醒著她:難道你忘了嗎?你是絕對掙紮不出去的。如果你掙紮了,反而會激起他的征服感。
她心底幾乎是一片死灰,似乎都想收回剛才自己貿然的說出的那句話,可是現在的情景似乎已經不是收回那句話就能夠挽救的了。
感受到夜牧爵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手腕,從內心深處湧起的酥麻感也開始侵襲到了她的全身,甚至比她如今內心的恐懼和不安都更加明顯。
“拜托,不要再這樣了……”她隻能弱弱的出口討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