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驚奇的看了看燕子。
“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我沒有怨你，也沒有誤會你，我隻是自己心裡想不開。”
“我知道，晴兒都和我說了，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你，我不但對不起你，我還對不起欣榮，對不起……”
永琪欲言又止。
他想到了那個深宮中繈褓中的兒子，綿億，那個千千萬萬思念的回憶。
燕子知道永琪要說什麼，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對不起……那個孩子。”
永琪聽燕子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心裡更加愧疚。
燕子看出了永琪的愧疚。
“你不用感到愧疚，我早就釋然了。”
“你沒有，如果你釋然了，你就不會不開心，不會這麼折磨自己。”
“你說得對，我就是在折磨自己，不過你放心，晴兒已經和我談過了，我心裡舒服了不少，一時半會不會再這麼多愁善感了。”
“也就是說，你原諒我了？”
“我本來就沒有生你的氣啊，我在生自己的氣，所以……根本談不上什麼原諒。”
“那這……千千結……”
燕子一把拿過籃子抱在懷裡。
“當然還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啦。”
永琪不確定的看著燕子，燕子心領神會，知道自己表達的不夠準確。
於是添了一句——
“除了你之外……我最重要的寶貝。”
永琪滿意的笑了，燕子也笑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