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琿哥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此刻二人再也沒有了之前在府裡的威風,一個個被嚇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眼見二人如此,賈琿不禁有些鄙夷。
“老爺,珍大哥,你們也不必如此害怕。既然陛下將這些罪證交給了我,那就說明如今沒有對付咱們賈家的意思。”
“但是這也是陛下給我們的警告,若是日後再做出此事,隻怕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你們以為之前你們的所作所為陛下不知道嗎?那不過是不想動我們賈家罷了,萬一咱們賈家惹得陛下不滿,這些都是現成的罪名!”
說到這裡,賈琿頓了頓,繼續說道:
“老爺、珍大哥,你們也應該知道繡衣衛的本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你二叔也經常幫人運作官職,為何二叔沒事啊!”
聽到自己如今沒有危險,賈赦又開始混不吝起來。
在箱子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賈政的罪證文書,不禁開始不滿起來。
“是不是你把你二叔的罪證文書藏起來了?”
看賈赦的表情,看來對賈政的意見很大啊。
“老爺,二老爺雖然幫不少人運作官職,但一來那些人確實有些本事,二來二老爺也沒有收受錢財,隻是憐其才華,給他一些方便而已。”
“咱們勳貴之家幫人運作官員的事情還少嗎?為何陛下都對他們視而不見?要知道收了錢與沒收錢,那可是有著天差地彆之分的。”
見賈赦還想再反駁,賈琿趕緊開口說道:
“老爺,珍大哥,今日我將你們叫來,不是因為你們的罪證,而是有一件富貴想要送給你們!”
聽到富貴,二人也不再糾結此事,都開始眼神發亮的看著賈琿。
“老爺,珍大哥,這是府上下人這些年仗著咱們賈家之勢,在外麵胡作非為的證據。而且這些下人在府上也是欺上瞞下的刁奴,順天府因為不敢進府拿人,所以這些人都還安然自得的在府中耍著威風呢!”
“老爺,您看!”
賈琿拿起賴家的文書,對著賈赦說道:
“這是賴家如今的家產,粗算之下,不下於二十萬兩!”
“這是周家的!”“這是吳家的!”“包家的!”
“這些府上的大管事,哪一家不是萬貫家財?難道這些能是他們做下人領來的月例賞銀嘛?這不都是從我們賈家身上搜刮來的?”
隨著賈琿將這些下人的家底一一擺出給二人看,二人都被氣得麵目通紅。
“我東府銀庫裡如今都沒有這多銀子,他們這些下人居然如此奢華,簡直欺人太甚!”
“碩鼠!碩鼠!這些都是咱們賈家的碩鼠啊!”
看著二人被氣得麵紅耳赤,賈琿接著說道:
“他們都是咱們賈家的下人,若是交給順天府,隻怕咱們兩府麵子上也不好看!但也不能就這麼由著他們將賈家搬空!”
“老爺,如今府上是二老爺當家,但在外人看來,你才是府上的承爵人啊!前幾天神京城一眾官員彈劾老爺縱容家奴禍亂百姓,可半點沒有提及二老爺啊!”
聽到賈琿如此說,賈赦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朝著家政的院子高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