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二叔來了嗎?”
就在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薛蟠頂著個微醺的醉臉走了進來。
“二叔,你叫我回家有什麼事嗎?”
看到薛文山在這裡,薛蟠上前見了一禮,接著開口詢問道。
“蟠哥兒,你昨日是不是又去望香樓喝酒了?”
薛蟠聞言看了一眼薛王氏,害怕引來自家母親的責罵。
“還不快說,若是撒謊,看我打不打你!”
聽到薛王氏怒斥,薛蟠趕緊回答道:
“母親,我就偷偷出去了一會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薛蟠當真出去了,薛王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薛蟠開始罵道:
“好啊,果然是你,你平日裡逃學外出也就罷了,喝了點貓尿,連嘴都管不住了,同喜同貴,去叫人拿繩子過來,把你家大爺捆起來狠狠的打!”
此時薛王氏也是氣急了,開始吩咐下人捆綁薛蟠。
見此情景,薛蟠頓時被嚇得肝膽俱裂,往日裡出去也沒什麼事啊,今日母親為何如此生氣?
“母親,我再也不出去便是,到底是怎麼了?”
“二叔,發生什麼事了,我不過是外出喝了點酒嗎?”
話未說完,就見幾個家丁走了進來,將薛蟠按倒在地,捆了起來。
“打!”
隨著薛王氏一聲令下,兩個家丁拿起棍棒便朝著薛蟠的腿部揮舞起來。
沒打幾下,就把薛蟠打的慘叫連連,不斷求饒。
看著薛蟠的慘狀,薛王氏頓時心生不忍,但想到薛蟠的行為,瞬間便將不忍給按在心裡。
“母親、二叔,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了?”
往日裡薛王氏的溺愛,讓薛蟠實在難以承受棍棒之苦,他哪裡會想到,自己這一頓毒打,完全是因為賈琿說錯話之後隨意編的一個理由。
誰讓賈府到繡衣衛衙門的街道上就望香樓一個大酒樓呢,誰讓薛蟠每次外出都要到望香樓喝酒。
完全是機緣巧合之下的無妄之災罷了。
“母親,彆打了,彆打了!我再也不出去了!嗚嗚嗚~~~”
直到薛蟠聲音都喊啞了,薛王氏才讓下人停下對薛蟠的毒打。
下人將繩子取下,然後退了出去。
此時的薛蟠趴在長凳上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了。
“蟠哥兒,你往日裡不懂事也就罷了,但你不該喝醉酒在外麵胡說,將你妹妹的閨名傳了出去,你這不是在害你妹妹嗎?”
看著薛蟠的慘狀,薛王氏也心疼不已,對著凳子上的薛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嗚嗚嗚!母親,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嗯?”
聽到自家母親說出自己挨打的原因,薛蟠也停止了哭聲,一臉疑惑的望向自家母親。
“母親,你聽誰說的?兒子就算再胡鬨,也不會把妹妹的名字說出去啊!”
“哼!你喝了幾杯馬尿,還能管住自己嗎?”
見薛蟠還不承認,薛王氏頓時忍不住揮手拍了薛蟠一下,對著她怒道:
“你昨日都和誰一起喝酒了?”
“母親、二叔,冤枉啊!昨日邱、李兩家哥兒被禁足在家,我就與仁表哥兩個人在望香樓喝酒,他又不是不知道妹妹的名字,我用得著滿世界的吆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