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處給鎮武伯尋得稱心如意的美妾呢?!”
想到賈琿十七歲封伯,如今大楚又四方不穩,將來封公封侯隻怕也是輕而易舉。
萬一有朝一日功高震主,怕是貴不可言的氣數就應在這上麵了。
想到這裡,薛文山越想越興奮。
“便宜了彆人,不如便宜自家!”
“賈政與王子騰遠在神京,王子勝不過酒囊飯袋一個,就剩下一個沒有主見的寡嫂,為了薛家,說不得要狠下心謀劃一番了!”
他想到賈琿的嶽家隻是神京城的一個小戶,釵姐兒自幼天資聰慧,博學多才,穩重平和又深諳世故,將來定能取得鎮武伯的喜愛。
不管日後鎮武伯成就如何,有她在,至少能讓薛家擺脫逐漸沒落的狀況。
到此時,薛文山也不在乎什麼名聲了,準備好好謀劃一下把薛寶釵送到賈琿身邊做妾的事情。
第二天,薛文山再次來到了榮國府門前,找到金彩之後,然後告訴他自己給賈琿尋到了一個保證滿意的妾室。
央求金彩務必給自己說說好話,讓賈琿見一下自己。
正巧今日賈琿沒有前往繡衣衛衙門,金彩想著畢竟是自家三爺的好事,便也答應下來。
“什麼事啊?”
書房內,看到金彩過來,賈琿淡淡的問道。
“回三爺,今日薛老爺又來了,小的看薛老爺的狀態,怕是撐不了幾日了,想著咱們兩家畢竟是世交親眷,總不好讓他死在咱們家外麵,三爺是不是見他一見,徹底的打消了他的想法,也免得讓外人看了笑話!”
聽到薛文山又來了,賈琿不禁有些頭疼,這位還真是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
“讓他進來吧!”
這一次她準備徹底把話說透,若是薛文山還死纏爛打,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沒過多久,兩個下人攙著薛文山來到賈琿書房,然後退了出去。
“薛老爺,咱們兩家雖是世交,但你如此糾纏,莫不是以為本爵沒有脾氣不成?”
看著薛文山,賈琿也不準備給他留情麵了,說實話就薛家的家產,他還真的看不上眼。
若是賈琿放出風聲,有的是皇商巨富之家想要投入賈暉門下。
他又何必選一個給自己沾親帶故的薛家,讓彆人說三道四呢。
“伯爺,今日前來,在下不是為了讓伯爺收下薛家,乃是為了另一件事!”
見賈琿不說話,薛文山繼續說道:
“伯爺已經知道了在下侄女的閨名,若是被外人知曉,怕是與我那侄女名聲有礙,這幾日在下想了一個兩全之法,還望伯爺能夠應允!”
見賈琿依舊不開口,薛文山再度講道:
“說起來我大哥早逝,侄女雖自幼失怙,但也時常謹記亡父生前教誨,自幼便日日讀書識禮,生的品格端方,樂觀曠達。常常幫助其母執掌家業,溫柔懂事,彬彬有禮。”
“所以,在下準備讓其入伯爺府中,做一妾室,還望伯爺能夠答應!”
說罷便抬眼看向賈琿,見賈琿目光如炬,表情深邃,看不出內心的想法,眼見賈琿注意到自己,趕緊低下頭作請求狀。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見賈琿幽沉的聲音傳來。
“薛老爺隻是薛家的二房,怕是當不了薛家長房的家吧!況且薛家小姐的親舅是京營節度使,當朝二品,你可曾想過他的臉麵?”
“這個伯爺放心,在下雖是二房,但對長房之事。也還算是有些話語權,隻要伯爺答應,剩下的事情都由在下去辦,隻是王公將來生氣的話,還望伯爺能周旋一二!”
賈琿話剛說完,薛文山便開始對賈琿做起了保證。
“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