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家的在一旁看著,以她對秋孔氏的了解,倒是看出一些門道來了,心裡冷笑,心中一動,隨後就朝秋喜兒怒道:“秋喜兒,既然是你推人下田的, 那麼就由你來陪我的秧苗,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裡拉扯清楚。”
秋孔氏可是驚喜地看著大虎家的,好啊,越找秋喜兒麻煩就越好。
“大虎嫂子,我真的沒有推我三嬸,那是不可能給賠你的秧苗的,你要索賠也是等弄清楚再說。”秋喜兒正氣道。
“如果你們幾年都沒有拉扯清楚,是不是就不用我賠我了,張三婆都說你推了,那就是你推的,你也彆狡辯了,好好給你三嬸道謝,把我的秧苗賠給我,我可不管你們要怎麼樣。”大虎家的立刻囔囔道,好看的:。
“喜兒,既然你毀了人家的秧苗,那就陪給人家,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懂事了,要負起責任來。“秋周氏也道。
“娘,這其中有誤會,還是說清楚的好,弟妹,你再好好想想,喜兒是不是沒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秋夏氏連忙看向秋歐氏。
“娘,喜兒現在身子弱,還懷著孩子,那有什麼力氣推得動弟妹啊。”秋鐵頭很是老實道。
看著秋孔氏的身體和秋喜兒的身材一比,秋孔氏那強壯的身材頓時變得高大起來。
秋孔氏臉一紅,惱羞成怒,“二伯,你這話什麼意思。”
秋鐵頭這會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表情訕訕然起來。
“老二,慈父多敗子,你懂不懂,孩子有什麼錯要教,而不是縱容。”秋周氏怒道。
“秋喜兒,你說,你要不要賠我秧苗,我還等著要去做事那,沒時間陪你們,再不給我話兒,浪費我時間,到時候耽誤事,由你們來負責。”大虎家的這時出聲打斷大家的交談。
秋喜兒微眯起眼來,語氣微冷,問道:“大虎嫂子,你這秧苗你是要我怎麼賠?”
“我也不要多,你手上不是有個破手鐲嗎,給我就行了。”大虎家的一臉嫌棄地道。
秋喜兒這會明白了,這大虎家的也想要自己這手鐲那,那點秧苗竟然要她這手鐲來賠,可真是好算盤。
她眼裡浮現一抹笑意,看向秋孔氏。
“什麼,你那點秧苗要這麼貴重的手鐲來賠,大虎家的你瘋了不成。”果然,秋歐氏頓時先大叫。
這手鐲是她的,誰也彆想從秋喜兒手裡要走。
大虎家的眼睛一眯,瞪著秋孔氏,怒道:“怎麼,你不讓你秋喜兒賠我秧苗,那就是你要賠是不是,我這秧苗可是我的命根子,要你們一個破鐲子,那是便宜你們了,不要不知好歹。”
“你這秧苗就是全部毀了也值不了這手鐲,你是當我好欺負,想要搶劫是不是啊!還想打我不成。”秋孔氏可是一步也不退的。
“你以為不敢。”大虎家的濃眉一豎,眸子一瞪,很是凶狠地瞪著秋孔氏。
“我好怕哦,這鄉裡鄉外的,誰不知道你多麼的粗魯,多麼的強悍,連男人都敢打啊!”秋孔氏一臉害怕地道。
這名聲可是大虎家的心裡的最疼,被秋孔氏一戳,倒是冷靜了下來,冷哼一聲:“你還以為你的名聲比我好到哪裡去嗎?你那,就是死皮賴臉的,見人家喜兒發了,就想算計人家了是不是,剛才我就看到了,喜兒根本就沒推你,是在喜兒抽手的時候,故意裝作被推,自己倒在田裡麵的,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賠我秧苗,我就跟你沒完。”
竟然不讓她得是嗎?那你也彆想要了,大虎家的這是要弄得兩敗俱傷啊!
這下子熱鬨了,周圍看熱鬨的,臉上都布滿了八卦的精神啊!
秋喜兒也浮現了笑意,兩人鬥吧,最後她也省事了。
“你胡說八道,你這是要不到喜兒的手鐲就想誣陷我。”秋孔氏氣得大叫,之前看到大虎家的找秋喜兒麻煩,她很是高興,如今她心裡悔得很,她乾嘛那麼田不掉,偏偏就掉進這潑婦的田裡。
“我對天發誓,要是我說一句假話,那就老天就收了我,讓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大虎家的這會連發起毒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