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藥吃下,你家將軍就會醒來。”秋喜兒道,這是在界域之商裡的解毒丸,可以likè清除諸葛默中的毒。
如果他不是中毒,也不會被困在火海之中,這火也更加燒不起來了。
諸葛從不好和秋喜兒弄僵,於是仔細地看起諸葛默,輕聲喚道:“將軍,您醒醒,將軍……”
秋喜兒看著平安的諸葛默,她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如今她已經改變了諸葛默前輩子的命運,這輩子,除了兩個孩子,最牽掛的也是他了,她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這時諸葛默醒了過來,諸葛從驚喜地看著他,“將軍,你醒了,太好了。”
看著醒來的諸葛默,秋喜兒頓時不自然了,之前以為他是淩大力,但是如今,他是諸葛默。
而諸葛默顯然也看到了秋喜兒,愣了愣,眸子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很快他清明了起來,猛地坐了起來,“秋夫人,你怎麼在這。”
“我聽七王爺說和篙上國開戰,也知道你的身份,高粱的事我不放心,所以就來看看。”秋喜兒找了個借口。
諸葛默定定地看著秋喜兒,示意諸葛從出去。
沒有旁人在,秋喜兒更加不自在了,道:“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我沒事。”諸葛默拿下麵具,秋喜兒也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必要在她麵前帶著麵具了。
看著這曾經是淩大力的熟悉麵孔,秋喜兒心情有些複雜,這jiushi健康的諸葛默,不再是曾經被燒得看不出容貌的諸葛默,然而他用淩大力的身份在自己身邊出現了那麼久,而她卻一點也認不出來,前輩子熟悉的諸葛默,今生卻陌生了起來。
“秋夫人,在昏迷中,我做了個夢。”諸葛默突然道。
秋喜兒一愣,做夢?
“我夢到了,這次在火場裡我沒有被及時救出,被火燒得麵目全非,雖然被救了出來,但是我全身是燒傷,身體瘦弱了,還弓了背,身體永遠也得不到康複,承受著被燒後隨之而來的病痛。”他之前就老是做夢,如今,他可以肯定夢中的男人jiushi他,可是可能會這樣,夢也能這麼真實。
秋喜兒臉色越來越蒼白,這一切都是真的,前輩子,他jiushizhègè樣子,想到他曾經的痛苦,她心隱隱做疼,前輩子,麵對諸葛默的痛苦,她卻無能為力。
“秋夫人,不過是一個夢,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諸葛默若有所思地看著秋喜兒。
“我……我,隻是覺得這夢很可怕,你放心好了,你zhègè夢是假的。”秋喜兒忙道,沒有看諸葛默,前輩子她無能為力,今生,她不會讓他重複曾經的痛苦。
“不,這應該不是夢,我感覺到很真實,仿佛一切都是我該經曆的,在夢裡,我甚至還看到了你。”諸葛默看著秋喜兒jixu道。
秋喜兒錯愕地看著諸葛默,他的夢出現了她,難道,他還能夢到前輩子的事嗎?還是他……
不可能的!秋喜兒搖了搖頭,勉強地笑著,“不過是個夢,你也不要想了,還是想想著火災怎麼處理吧。”
“我不過是說個夢,你卻這麼失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諸葛夢突然抓著秋喜兒。
秋喜兒慌了,上輩子,她和諸葛默的guānxi不得善終,她不想這輩子還扯上guānxi,他們應該各過各的生活。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諸葛大將軍,你這不是在說xiàohuà,你自己做的夢,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
諸葛默看著秋喜兒,jixu道:“我最近老是做夢,不得安眠,夢到自己麵目全非,鎮守北域,還遇上一個女人,她身世淒苦,卻依然很堅強和善良,他們相知相愛,那個夢中的女人jiushi你,你是被程家拋棄陷害,做了奴到了北域,後來又被篙上國狄柏淩抓去做個寵妾,千辛萬苦逃了出來,後來留在我身邊……”
秋喜兒越聽越驚恐,猛地喝道:“夠了,諸葛大將軍,你都說了,那是夢,隻是夢。”
“不是,如果是夢就不會那麼真實,你得態度也很奇怪,你一定知道些什麼,你必須告訴我。”諸葛默麵無表情地看著秋喜兒,擺明了不弄清楚就不罷休的態度。
“莫明其妙,你自己做的夢,問我做什麼。”秋喜兒揮開諸葛默,跑了。
諸葛默想去追,卻發現自己身體的毒解了,但是很虛弱,剛走出門口,秋喜兒已經無影無蹤了。
“將軍。”諸葛從上前。
“進來。”諸葛默走回屋裡,接著問諸葛從,“誰救了我。”
“是秋夫人,將軍,你怎麼不告訴我,她的武功和將軍一樣厲害,要不是她用內力在火海裡打出了一個出口,我們都得葬身火海了。”諸葛從道。
“我身上的毒,誰解的?”諸葛默jixu問。
“將軍你中毒了?”諸葛從驚訝地問。
“已經解了。”
諸葛從這才放下心來,道:“剛才秋夫人給你吃了一顆藥丸,然後你就醒來了,想來應該是她給你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