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
傍晚的時候,白雪抱著兒子雲澤,帶著賀禮上門了。
“雲小姐,恭喜你金榜題名,蟾宮折桂。”
“謝謝,請坐。”
白雪應該是剛出月子,捂得比較嚴實,不過白澤倒是比前幾天看起來白胖了不少。
等保姆把白澤抱去院子裡玩後,白雪才出聲說明來意。
“是雲仁賢讓我來的,上次你來找我的事,我跟他說了,今天一聽到你是省狀元的消息,他立刻就讓人去置辦了厚禮,讓我抱著白澤上門給你慶賀。”
“說了也好。”雲茉輕嘲道:“雲仁賢這個人,生性自負、多疑、涼薄,雖然你給他生了個兒子,但凡事還是要謹慎小心,拿捏好分寸感。”
白雪感激的點點頭,“好,我會的。”
等白雪走後,曾芳一臉好奇的從書房出來,“茉茉,她是誰啊?”
“雲仁賢的情人。”
曾芳險些一口茶沒噴出來,“不是,茉茉,你什麼時候跟雲仁賢的情人關係這麼好了?啊,我知道了,她不會是你安排到雲仁賢身邊的吧?想用美人計搞垮雲家,拿回屬於你一切?!”
雲茉沒好氣的點點對方腦門,“你沒事少看點!”
“真不是?”
雲茉懶得理她,起身查看白雪拎來的賀禮。
一盒官燕,一盒蟲草,一些進口酒水和糖果,以及兩塊50g重的金塊。
有一說一,雲仁賢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還是挺舍得下本錢的。
“嗬,他送這麼厚的賀禮是想乾什麼?難不成看你現在成了狀元,又想再認回你這個女兒?”
“那他想得比你還美。”
曾芳摸摸臉,“茉茉,你是在誇我吧?”
雲茉忍俊不禁,“傻子,晚上想吃什麼?”
“隻要是好吃的就行,我不挑嘴的。”
雲茉想了想,“那就去上次我爸訂的那家飯店吧,你上次沒吃成,今天帶你去吃一回。”
“好啊。”
—
雲家。
蔣瑜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未來的幾天她也都不會出門。
養女成了省狀元,按理她這個養母應該引以為傲麵上有光才對,可事實卻恰恰相反。
她不用出去都能猜到,外麵有多少人在暗中嘲笑她,譏諷她有眼無珠。
哪怕她不出門,那些夫人太太們還是不肯放過她,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嘴上說著恭喜她,實則就是想看她笑話。
蔣瑜也不在意,反正一個人在家也悶得慌,就當那些人陪她解悶好了。
兒子雲聰半個月前就去了A國留學,她其實也想陪著兒子一塊去的,隻是簽證不太好辦理才隻得作罷。
在應付完某個太太的電話後,蔣瑜將電話線撥了,起身上樓準備睡會。
走到二樓,看到斜對麵關著的房間門,她忍不住停下腳。
片刻後,她走過去,推開了這間自從養女走後就沒再沒人住過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