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和若山櫻雪類似,屬於性感禦姐。
「和新曲的定位剛好符合。」
山吹櫻說明了來意,把舞蹈demo給真妃看過後,發出邀請:“現在還少一個人,我想真妃你如果有空的話,不知道能不能……”
“可以哦,”伯方真妃想也沒想,爽快地答應了:“我回去問一下事務所,得到許可的話就沒問題了。”
山吹櫻喜出望外:“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影響你們的活動?”
“沒關係的,今晚是ChamJam年前最後一場LIVE,之後一段時間都有空。”
伯方真妃笑笑:“我們雖然也參加了比賽,但看樣子是進不了決賽了,幫忙的話應該沒關係。”
橫濱地下約有近三千人自稱為「偶像」,即便許多是多人組合,這次參賽的團體個人也有好幾百。
ChamJam的視頻到現在排在中下遊的位置,基本沒可能再往前衝了。
但山吹櫻是有望優勝的,還答應等比賽結束後伯方真妃可以實名參加宣傳。
對真妃來說,這更像是難得的機會。
“問過事務所後會儘快回複的,”真妃抿唇笑笑:“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嗯,謝謝你!”山吹櫻開心揮手和她告彆。
不得不說,伯方真妃的話很好地讓山吹櫻放下心來。
她迅速給若山發了LINE,和外麵的中也一起回到練習室。
中也看她高興的樣子,問:“找到人了?”
山吹櫻一笑:“算是吧。”
“這是什麼意思……”
剩下半截話沒吐出來,中也忽然神情一變,攔住身後的山吹櫻,對前麵的人戒備道:“你是誰?”
帶著白絨絨哥薩克帽的青年沒說話,黯紫色的眸子越過他,落在身後的山吹櫻身上。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有異常,但中原中也的直覺靈敏,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刺破日常的危險氣息。
這種不妙甚至刺破了山吹櫻周圍仿如浸泡在熱水中的暖洋洋的感覺,讓中也身體緊繃起來:
“說話。”
陀思這才把目光轉向他,勾起嘴角還沒開口,那種和煦的溫暖感也包裹住了他。
“我剛剛見過這位先生!”山吹櫻搶答似地舉起手:“他是從國外飛過來看演唱會的。其實我們正在排演明天的應援方式,不介意的話,一起來怎麼樣?”
後半句是對陀思妥耶夫斯基說的。
陀思想了想,在中原中也充滿戒備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中也徹底炸毛了:“你怎麼誰都胡亂邀請啊?這家夥一看就很可疑啊!”
山吹櫻:“……比如?”
“比如……”中也把陀思從頭到腳打量了幾遍,頭頂亮起小燈泡:“比如他在屋裡還帶氈帽!這明顯就很可疑吧?”
山吹櫻看了眼青年,無不讚同地點頭:“確實。”
她幾步走到陀思麵前,青年像有所察覺似的微微俯下身。
說時遲那時快,山吹櫻踮起腳來,輕輕把他頭上的毛帽摘了下來。
失去本體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僵直:“……”
“哈哈……”中也還沒來得及高興,山吹櫻過來把他頭上的帽子也摘走了。
“冬天在室內不要戴帽子哦,這樣出去之後容易因為溫差感冒。”
山吹櫻說著推開練習室的門,道:“我把帽子放在衣架上了,練習結束的時候記得取。”
中原中也:“……”
陀思:“……”
練習室裡的所有人看著門外兩個人木然的表情,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山吹櫻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不知為何,這名新成員加入後,氛圍忽然為之一變。
原本太嗨的人不自覺地戒備他,而體力不足的人也因為同樣的原因,稍微調動起了注意力。
配合上修改過節奏,竟然出奇地順利,沒幾次就順利結束了排演。
結束後的第一時間,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中原中也去衣帽架上把帽子取回來了。
山吹櫻看著他們有點急切地把帽子戴回頭上,頗為不解地歪了歪頭。
「狂、狂熱帽子愛好者?」
不過她沒過多想這件事情,伯方真妃不到晚上就給了答複。若山櫻雪也從東京回了橫濱。
在若山的強烈要求下,她們當晚就進行了加練,最後直接合宿睡在了若山的高級公寓裡。
歌曲叫《SELFTROL!》*,同樣是學院偶像的歌。
山吹櫻昨晚整理的時候,才發現許多獎勵的歌曲都是她原本世界的校園偶像們創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