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想當年,他可是……
“咳咳……”顧溍忙低頭喝了口茶,也順利阻止了自家父親作死。
顧淵冷漠地掃了他們一眼,心中略顯煩躁。
“三公子,殿下的意思是讓您趕緊過去。”
護衛不嫌事大地催促道。
“這樣啊!”靖國公恍然點頭,正色道:“那三郎趕緊過去,一個小小商賈,可彆將你比下去了。”
“爹您若是老糊塗了,就早些讓位給兄長!”
省的整日儘不乾點人事。
顧溍一噎,喉嚨裡的茶水差點兒噴出來,也虧得反應快又咽了下去。
這火怎麼就燒到他身上了呢?
他這回也沒說什麼話呀!
顧淵不想理這就喜看熱鬨的哥哥和令人頭疼的父親。
原本的事務也沒法繼續了,氣得起身拂袖離去。
齊王護衛見此,忙地跟上給他帶路。
顧淵睨了他一眼。
他什麼時候說要去了。
多管閒事。
而靖國公正氣得胡子直顫,等他走了,揣起手罵道:“這個大逆不道的孽子,竟然這麼對他老子。”
太氣人了。
還不講理。
“父親,我若是三弟,早晚也得給你氣死。”顧溍撫著噎到的胸口一臉無奈道。
靖國公冷哼,橫眼看他:“老夫一日不死,你們這幫兔崽子就彆想騎到我頭上。”
是兒子就得從小按著捶,多磨煉著,不然等他老了不能動了,可不就沒機會了嗎?
沒看隔壁的退位的老將軍,連吃什麼都得看兒孫的臉色。
還是小時候沒打服他們,威嚴不夠,如今給小輩們騎到頭上了。
多丟人?
……
賭坊內。
錦衣公子才踏進這吵吵嚷嚷的地兒便皺起了眉頭。
正是一日中最熱鬨的時候,人自然也多的很。
夾雜著各種味道,教人不大適應。
“三公子,我家殿下在上頭等你。”
護衛引路道。
顧淵倒是沒說什麼,隻任由他帶路。
二樓最裡間的屋裡,江善善與侯陌相對而坐,麵前的案幾上是攤開的幾副牌。
牌是她特意做的,不同於現下那馬吊牌,而是她的時代興起的東西。
“這種牌玩法也多,二十四點,金花,鬥地主,總之現在的賭坊真論起玩還不足以稱為第一,即便是侯家的場子。”
侯陌點頭,這倒是,賭坊做的再好,其實對於賭徒來說都一樣。
真正能吸引人的,是賭坊的本身,可這樣的賭坊多的是。
但,若是他們賭坊推出這些新博戲玩法,那就不一樣了。
短時日內,絕無旁的賭坊能越過他們去。
想通這點後,他看了眼一旁的字據。
“十萬兩。”他笑了笑,依舊溫雅,“江姑娘這價錢可真不一般。”
江善善彎起雙眼,現下沒戴麵紗,如雪般的錦緞綢紗罩在她身上,更襯得人清麗嬌美。
她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敲打著桌麵,“侯東家此言差矣,十萬兩而已對你來說可不算什麼。”
“十萬兩確實不算什麼,但也不是個小數目。”
侯陌抿了口茶水。
“可若是這幾種玩法推出去,賭坊的利潤至少能翻三倍,侯東家,十萬兩對於日進鬥金的賭坊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侯陌笑了,清潤的聲音令人如沐清風。
他看著麵前睜著大眼,直勾勾等著的回複的人,略作思索道:“確實如此。”
江善善聞言,笑眯了眼:“那這事兒……”
“不知江姑娘可有興趣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