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秋月當即腦袋開花,殷紅的血水從她麵上落下來,很快便模湖了她的眼。
“做人呢!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很,因為囂張的人一般都短命!”
“我娘……一定不會放過你,江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娘?”江善善嗤笑,“你娘啊!也注定是個短命的。”
江秋月睜大眼睛。
在她眼中,隻有最後的那張帶著冷漠的笑意。
冬……
江善善鬆開她的頭,慢條斯理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遠處似乎是傳來了丫鬟的呼叫聲。
看了眼假山池子,江善善想了想,將人拖了過去,丟進去前,她靠近江秋月的耳邊笑道:“你最好祈禱自己還能活著,接下來我們好慢慢玩兒!”
說完,她將她的上半身子扔了進去。
血水染紅了池子。
看了眼江秋月隻小幅度地掙紮著,隨後便她收起帕子,慢悠悠地繞了路離去。
至於江秋月到底能不能活,她怎麼會知道呢!
既然對方這麼喜歡玩兒,那她就好好陪她玩玩。
一次不夠,就兩次。
總有夠的時候!
回到碧落院,江善善把帕子扔給桃紅去洗。
見到上頭的血,她疑惑地看著她。
“放心,不是我的。”
“哦!”
桃紅點頭,不是她的就好,至於其他的,她才不管那麼多。
從外頭進來的江明軒看到桃紅手中的帕子,“阿姐去做什麼了?”
他朝自家姐姐詢問道。
江善善剛洗完手,徑自倒了兩杯茶,“也沒什麼,就是碰到了個不長眼的,教訓了頓。”
“江家人?”
“喔~”
“江秋月還是江明暉?”
“我能遇著誰呢!”
江明軒明了,看來是江秋月了。
“阿姐受傷了?”他說著,眼底陰沉?
“當然沒有,就江家這幾個還不夠看,那血不是我的。”
江善善齜牙笑了起來。
聽她這麼說,江明軒也放下了心,不管是誰的,隻要不是她的就好。
其他人的死活他可不會管。
“大夫人喚你去說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老夫人對我們下手的事兒,她想拉攏我們罷了。”
“拉攏?”
江明軒嗤笑,她也真敢想。
該說是有魄力還是蠢呢!
……
晚間的碧落院一片溫馨,相對的,二房卻是愁雲慘澹。
江家二姑娘遭人謀害,被發現時幾乎沒了氣兒,經過好一番搶救才勉強吊回口氣。
這件事甚至連老夫人都驚動了,親自到了二房探視。
當然,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打壓大夫人。
二房院裡,匆忙趕回來的江明玨找到自家隻知道哭的母親,詢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兒,什麼叫阿月不行了,到底傷著哪兒了?”
胡氏看著回來的兒子,如今丈夫靠不住,隻能靠兒子了,“明玨,你妹妹她……她叫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