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陵墓而已,隻要能弄死他,推翻了,不就隨便進了麼!
還好,總是有希望的。
幾人就著帶來的乾糧將就吃了些,等到下午,蕭玄燁果然醒了。
隻是人看著懨懨的,精神頭確實不大好。
將人帶上馬車,一行人這才往回趕。
因著蕭玄燁如此,她不敢將人送回去,畢竟齊王府人多眼雜,還不知道有多少皇帝的耳目。
送回去,隻會讓他知道異常。
於是,人也就這麼在她府裡住下養身子了。
安置好他們後,江善善帶著桃紅朝自己院子走去。
她突然道:“是不是沒想到當今皇上,會做出這種事?”
桃紅見她說起,認真想了想,“是沒想到,不過卻不稀奇,那狗……那位都害死那麼多無辜之人了,再做出什麼也不奇怪。”
江善善注意到她的叫法,夠了勾唇,“行了,我也不試探你了,你隻要知道,我也想推翻當今,滅了江家就成。”
“推翻當今……”桃紅這回驚訝了,“你真的這麼想?”
“怎麼?”她不行麼?
“你要啥啥沒有,你怎麼敢想的?”桃紅想不明白。
江善善:“……”
這人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懶得理你。”她背著雙手,徑自道:“總之我就想告訴你,我對薛家舊黨沒彆的心思,至於祭祀之行也是我給他們的勸告,你若真心為他們好,不想連給他們收屍的機會都沒有,就讓他們彆去!”
說完,她回到房裡砰地一聲關上門。
就是可惜沒摔到她的鼻子。
桃紅險險收住腳,撇了撇嘴,倒真的考慮了起來。
她的確與薛家舊黨有乾係,現下又聽聞此事,其實已經心中難安好幾日了。
再經過這麼一說,到底沒忍住,匆匆離開。
與此同時,也剛得到消息的顧淵坐在幾個兄弟間,剛想起身去江善善府裡瞧瞧,就被顧清拖住了。
“三弟又去哪兒?你如今一天天兒的都不著家,莫非是打算辦事兒了?”
“辦什麼,喜事兒嗎?”
顧洺看熱鬨不嫌事多地湊上來道。
顧淵扯開顧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優雅矜貴:“少管閒事,有空多管管自己,二嬸可是給你挑了不少人家相看。”
“嘖,哪壺不開提哪壺。”顧清沒意思地撒開手,歪在椅子裡。
這京城果然太小,容不下他這尊大佛,看來,也時候出去遊曆一番了。
幾兄弟自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不過就算清楚也會不清楚。
身為長兄的世子顧溍這會兒也叫住了顧淵,想了想道:“江姑娘的傷可好了?你之前對外頭的傳聞並未澄清,總不好真壞了人家名聲,聽說他們有個師長,尋個合適的日子,請他們過府一敘吧!”
說完,他又特意提醒道:“這也是母親的意思。”
顧淵頷首,“我知道了!”
見他離去,顧溍歎了口氣,弟弟長大了,都沒有小時候聽話了。
想著,他掃了圈沒有小五的身影,打算去捶兩頓。
書念不好就算了,武也練不好,將來如何獨當一麵。
是弟弟,就不能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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