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你說我們會不會不是江家的種?”
她看著自家弟弟道。
江明軒驚愕,“阿姐胡說什麼,難道你覺得娘會做那種事不成?”
他黑了臉。
阿姐的腦袋裡成日都在想些什麼?
見他氣急敗壞,江善善立即不再提這事兒。
不過既然原本的反派自己都不知道,那應當是不可能了吧?
畢竟她見過的夢裡也沒說過他不是江家人。
想到這裡,她還微微有些可惜。
姐弟倆又說了些話,隨後,江明軒這才打算離開。
剛出門正好瞧見端著茶水過來的桃紅,他等著人到了跟前,餘光睨了眼屋裡的人,見她並未注意外頭,便開口道:“若我阿姐有個三長兩短,你和你在意的那些人,一個都彆想活。”
桃紅睜大雙眼,立時氣得肺疼。
她哪裡不明白他這是在敲打自己,但,這也太沒良心了吧?
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恨不得將茶水摜他頭上。
氣呼呼地進了屋,就看到一臉笑意的江善善,這麼一想,哪裡還不知道她是聽到了那話。
“你滿意了吧?”她噘嘴,撂下茶水。
而正回去的江明軒來到水榭,裡頭正是等候著的老夫子。
見他回來,老夫子擱下手中的書詢問,“平安回來了?”
“是,讓夫子擔心了。”
“無妨,這丫頭也是個看不住的。”
老夫子說這話時,自然也是想到了他們的母親。
“可有說去了哪兒,往後無事還是莫要孤身走動的好,兩個丫頭,如何防得住有心之人。”
“是,學生回頭就將您的話轉告阿姐。”
老夫子點點頭,旁的但也沒再多問。
這兩日,原本在休養的齊王也好了,再加上祭祀將近,他也回了自個兒府裡。
不過每日還是會來江善善麵前走一圈兒,商量著下次的行動。
有些東西,隻有親眼看過才會相信,才會推翻以往的認知。
而他更是。
老實說,他對權利二字沒有什麼特彆的心思,生來就是權貴,又不用操心家國大事。
他隻要能玩自己喜歡的事物就好,可他不想要並不代表彆人就可以奪走,偷走。
是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親手破壞掉對方的算計。
看著蕭玄燁下定決心的模樣,江善善欣慰一笑。
還好,不是那種傻的天真之人。
“祭祀沒兩日了吧?聽說每年皇上都會親自主持,王公大臣也得隨後。”
“這種事我又不是我負責,我哪兒曉得。”
蕭玄燁無所謂地搖搖頭。
“那,皇上還好嗎?”江善善試探道。
哪知他頭一扭,“不知道,我沒進宮。”
“你往常不是經常進去陪你的皇帝伯伯?”
蕭玄燁臉色一沉,道:“以後不會了。”
聽他這麼說,江善善也未勉強,看來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消息了。
如果能確定前去祭祀的人到底是誰就好了。
想到這裡,她想起好幾日未見的顧淵,都快把他給忘了。
回頭,她就讓陳九打聽打聽顧淵近日都在忙什麼。
總算等到這話的陳九,為自家公子默默地歎了口氣。
……
七王府內,蕭玄邑眉頭微揚,朝對麵的人道:“遼國人怎麼突然就要走了,莫不是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