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的,簡直可恨。
突地,她抓著媽媽的手,冷冷道:“媽媽,那個賤人的孩子,我決不允許!”
媽媽聞言,立即朝丫鬟使了個眼色,後者下去將外頭的人也都遣散,隨後關上了門。
“王妃,奴婢知曉您心中不快,側妃的肚子也確實留不得,但……您若下手這府裡必然會懷疑到您頭上。”
“那你說怎麼辦?”江媛氣地扭過身去。
媽媽歎了口氣,隻好繼續道:“您可以在王爺身上做功夫。”
江媛疑惑,“這怎麼說?”
“如今那位有孕,必然伺候不了殿下,您不若賭一把,給府裡再納兩位側妃,到時候府裡熱鬨了,再出個什麼事兒,您也能摘出去。”
“這倒是個好法子,可是……”她皺了皺眉,“表哥待那個賤人如同眼珠子一般,恐怕不會同意,況且,他也許久沒來我這兒過夜,我卻還要給他納妃。”
她有些不樂意道。
媽媽一聽,趕緊給她分析起利弊來,“王妃,您要知道,男人從來都喜新厭舊,況且現下秦側妃有孕,殿下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如何能忍上十個月之久。”
“那我也可以……”
“納妃不僅是為了王爺,更是為了您,隻要能離間秦側妃和王爺,您便是納幾個又何妨,況且,她肚子裡的可不能留著。”
這話說的江媛心動了。
隻見她抓住媽媽的手,“可我若給他納他必然不會同意,秦蒻恐怕又能給我上眼藥了。”
媽媽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誰說非得您來主持,不是還有宮裡的貴妃麼!”
“你是說……”
“貴妃娘娘不是一直想要籠絡更多的家族勢力,這件事她不上心誰上心?”媽媽低聲道:“咱們隻要透露些許消息便好,其他的自然順理成章。”
江媛眸子一亮,讚賞地看著媽媽,“果然,還是媽媽通透。”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不言而喻。
另一頭,出了王府的江善善立即詢問身邊的老道士,“如何,可看出什麼來了?”
老道士眉頭深鎖,目光複雜,點點頭,隻道:“且回去詳談。”
江善善心下微沉,上了馬車。
待回到府裡,她便與老道士坐在四處空曠的涼亭內,屏退左右。
“道長,到底怎麼說,秦蒻肚子裡的當真與齊王有關?”
老道士撚著胡須,點點頭,“不但如此,老道觀六王府隱隱紫氣環繞,恐怕不久的將來要出至少一位帝王。”
“至少一位帝王?”江善善震驚,遂想到了什麼,“難道說,秦蒻肚子裡的也算?”
老道士沒有否認,眉頭皺的更緊了。
“還有一事,老道覺得稀奇。”
江善善方才的事還沒消化完,這會兒也沒聽清他說的什麼,隻隨意問了句,“何事?”
“那位秦側妃,似也是天命之相,與姑娘你倒是有幾分相似。”
江善善準備倒茶的手頓住,神色微沉,道:“道長說的相似,是哪方麵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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