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誰也不敢給他畫媒婆痣。”
秦父:“那最後誰畫的?”
秦母:“還能有誰?林蕪啊!秦珩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是倔牛,我們的話他都不聽,偏偏聽林蕪的話。”
秦父:“憑心而論,林蕪比葶葶更適合秦珩。”
秦母一笑,“前些日子,楊曦還問我電視台招聘的事,葶葶讀的編導專業,估計想到省台來。”
秦父:“林蕪和沈家,葶葶對秦珩……趕緊讓兩孩子結婚算了,隨他們在B市折騰。”
秦母:“親家都沒有見過,你想的真遠。”
林蕪回房卸妝換衣服,換衣服時,她猶豫了一下,拿出那件米色長裙,連衣裙外麵是一層網紗,點綴著小圓點。當初梓苑說她,穿上這件仙氣十足。
本來是準備決賽穿的,不過決賽節目組提供了衣服,她想了想今天穿。
秦珩牽著小野,在酒店大廳等候。
二十分鐘,他便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不自覺地站起身來,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
林蕪腳步輕揚,臉色上帶著幾分少女的羞澀。她還是不習慣。
秦珩依稀看到了她穿著婚紗的樣子,他大方的揚起笑容,“好看。”
林蕪睨了他一眼,目光很快被小野吸引去了。她蹲下身子,“你怎麼把它也帶來了?”
小野已經九歲了,進入老年期,現在特彆粘人。
林蕪一摸它,它就哼哼。
秦珩說:“它想你啊,你也不去看它!”
林蕪:“……”
秦珩開著車,兩人直接去了一中。
一中正在放暑假,看門的師傅沒變。聽說他們想進學校看看,盤問了好久。
秦珩耐心地解釋著,又搬出郝主任。
師傅才點頭,放他們進去看看。“天這麼熱,你們怎麼不換個時間來啊。”
林蕪也覺得,不過秦珩提議來學校,她也沒有多想。
故地重遊,兩人各有各的想法。
夏日,荷花塘裡的荷花盛開了。學校一片安寧,隻有蟬鳴嘶叫的聲音。
兩人手牽著手,小野跟在身後。
秦珩:“學校真是一點沒變。”
林蕪點點頭,“我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一中好漂亮。”
秦珩側首,“我們班你第一個見到的也是我。”
林蕪扯了一抹笑,他到辦公室送作業,第一天兩人就碰上了。她動了動手,掌心都是汗。這人也不嫌熱。明明以前那麼有潔癖。
秦珩:“我以前就想這樣牽著你的手。”
林蕪低下頭,“秦珩,如果你沒遇見我,你的人生會怎麼樣?”
秦珩:“沒有。”
林蕪:“我想過。你成了數學家,可能還能拿獎。”
秦珩:“這麼想我拿獎?那我努力爭取拿個醫學獎。”
林蕪笑著,“那我等著。”
兩人走過高一教學樓,又去了高三(2)的教室。前段時間,學校剛剛把牆重新粉刷過來,這裡再也沒有他們留下的痕跡。
林蕪指著他們的座位,“你那時候老是把腿伸到我的椅子下麵,是不是故意的?”
秦珩挑眉,“那你怎麼從來不說我?”他鬱悶了,孫陽也會經常把腿伸到薑曉椅子下麵,薑曉經常回頭瞪孫陽。結果他把這招用在林蕪身上,完全失效。
林蕪笑著,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隨後,他們又去操場,找個一塊林蔭地休息。林蕪靠在欄杆上,裙擺隨下風飛揚,一臉輕鬆自在。
秦珩看了看時間,“我帶小野去方便一下。”
林蕪點頭。
秦珩牽著小野出了操場,在不遠處停下來。他看了一眼林蕪,她正在看藍天。他輕輕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隨後用準備好的黑色繩子套在了小野的脖子上。他拍拍小野,“好好表現!”
小野依舊是一臉微笑,“嗷嗷——”兩聲,親昵的想要秦珩的抱抱。
秦珩安撫性地抱抱它,“去。”
小野聽話地加快步伐,比往常拚命地跑起來。
林蕪聽見動靜回頭,秦珩站在百米處,小野朝她衝過來。
他望著她,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兩人視線交彙,林蕪微微愣了一下。
小野纏著她,哼哼地叫著。
林蕪要下身子,小野一身雪白的毛,這會兒脖子上突然出現一根黑色繩子實在太引人注意了。她輕輕抹了抹,指腹觸到了一抹涼意,心撲通撲通跳動。
一切不言而喻。
她取下戒指,抬首望著已經走到她身旁的人。
秦珩嘴角噙著笑意,俊逸的五官光彩奪目,他伸手從她指尖拿過戒指。“阿蕪,從高一算起,我們相識八年了。”
林蕪定定地望著他,眼眸裡全是他的影子。
“我們才二十二歲,餘生還有很長一段路,我們一起。”他神色鄭重而堅定。
林蕪想起了曾經他對她說的話:
秦珩,是對感情的持之以恒。
陽光穿過茂密的樹葉,樹蔭下留下點點光芒,原來盛夏的光景這般的美麗。
她慢慢抬手,纖細的五指停在他的麵前。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