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擼串的香味太濃,把隔壁二隊的人也引了過來,二隊的膽大包天,偷偷去冰箱裡偷了幾瓶酒,徐譽鬆檢查了一下,發現度數並不高,便放人他們喝,結果沒想到一群人這麼不中用,喝點小啤酒就開始上頭,聊點什麼都吱哇亂叫。

玩了一會,不知怎麼的就玩到了真心話大冒險,應該是不知道哪個人為了套全郗的話而想出來的鬼點子。

“徐隊,你玩嗎?”一個二隊的人問,“買這打酒送的卡牌。”

徐譽鬆皺眉,“你們在正規的地方買的酒?怎麼還送這種卡牌。”

“額……應該是正規的吧,又不是送那啥什麼的藥。”

徐譽鬆:“……”

他看了眼全郗,發現對方已經完全融入這樣的氛圍裡,看著那堆卡牌眼神都是向往。

徐譽鬆拉了拉椅子坐好,“行,玩。”

“嗚呼!”

一群人歡呼起來,對徐譽鬆的加入表示熱烈的歡迎。

“徐隊是國服第一,玩什麼遊戲的運氣應該都不會差吧。”

“我讚同,GTT戰神玩什麼遊戲不行?”

徐譽鬆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玩什麼遊戲不行?

可事實狠狠地打了他的臉,他玩酒桌遊戲還真不行。

徐譽鬆在玩桌遊這一塊運氣一向很背,已經可以說是遊戲黑洞的存在了,可他偏偏每次都不信邪,硬要玩,於是今晚,桌子上的酒幾乎有一半都是他喝的。

反觀全郗,坐那就像個人形掛,幾乎沒輸過,一直在贏。

再一次輸了之後,徐譽鬆選了真心話,隨手抽了張問題牌,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了眼後扔給這一局的贏家,“問吧。”

全郗喝了酒,能說的話反而多了不少,可能是酒精打開了他的任督二脈,他有些緊張地從桌麵撿起那張牌,看清楚上麵的字後猶豫地說:“你直接回答就行,你不是看了嗎……”

徐譽鬆抱著手靠在沙發上,表情有些玩味,想趁著酒勁讓全郗多說電話,便故意語氣衝衝地對他說:“沒看清,念出來。”

全郗:“……”

見他不說話,徐譽鬆脾氣也上來了,加上輸了一晚上本就心情不好,他臉色一沉,冷冷地盯著全郗,“我讓你念出來。”

全郗還是沒念,一旁的人見徐譽鬆有些嚴肅,替他解圍道:“Fond是不是不認識上麵的字啊?來來來我看看,我教你。”

那人拿起卡片,“額……上麵寫的是,你和……初戀現在還有聯係嗎?”

八卦!八卦中的八卦,好一個一箭雙雕的題目!即可以問出Glory有沒有初戀,又可以問出他和初戀現在還有沒有聯係!

在場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激動地表情,除了TC和十一。

TC率先發言,“這種無聊的問題,我們隊長肯定選擇喝酒不回答,這也太無聊了。”

十一補充:“對啊對啊,是吧隊長?”

其他人疑惑:“這很無聊?這明明相當刺激!”

徐譽鬆不理會他們,隻是看著全郗,再一次提醒,“你問。”

剛才旁邊的人把那些字念了一遍,徐譽鬆確定以全郗的記憶力瞬時記一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確實能夠把這句中文念出來。

全郗在眾目睽睽下,底氣有些不足,甚至都不敢看徐譽鬆,小聲地說:“……你……和初戀……現在還有聯係嗎。”

他知道初戀是什麼意思。

全郗問了,全部人將視線轉移到徐譽鬆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徐譽鬆看著全郗,涼涼地說,“有沒有聯係你不清楚嗎?”

視線又轉移到全郗身上。

全郗手裡卡都快被他撕爛了,他怯怯地說,“有。”

圍觀群眾:嗚呼!

TC和十一:完蛋。

全郗一聲句“有”,本就熱鬨的場麵更加熱鬨,那幾個男生瘋了一樣亂叫起來,趁機給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徐隊起哄,整一個返祖現場,結果把樓上正在給青訓生訓話的教練引了下來。

“乾什麼乾什麼!一個個在這乾什麼!你們不用訓練青訓的也不用嗎!”教練火冒三丈,唾沫星子直飛,看到桌子上的空酒瓶後,他更是一股血往腦門衝,將餐廳的門拍得邦邦響,“還喝酒!!還喝酒!!我看你們是想練一□□能了!一個個放假不休息在這喝酒!精力旺盛就都給我去健身房跑步機上跑50公裡!”

“教練你彆拍了,這已經是餐廳第5扇玻璃門了。”

教練獅吼功了得:“你管我拍不拍!”

“我錯了,我不管。”

“我們這就去休息。”

“教練我們很累的!體能也很好,不用練了。”

“這就休息這就休息!”

一夥人一哄而散,各個跑得飛快,隻有全郗和徐譽鬆還坐在那沒動。

教練定睛看著徐譽鬆和全郗,“怎麼,你倆還要再喝兩杯啊?!要不要給你炒點花生米啊!”

徐譽鬆雖然不怕教練,但他受不了教練那大嗓門,Time來了都得避他三分,徐譽鬆扶著桌子站起來,“沒,困了,去睡覺。”

說著,他就往外走,全郗手裡的問題卡已經被他捏的不成樣了,他見徐譽鬆要走,趕緊扔了卡片跟上去。

教練被他們氣得胃疼,看著餐廳裡一桌子狼狽,默默上前收拾,不然明天阿姨來做飯前還得收垃圾,這放一晚上都臭了。

全郗跟著徐譽鬆坐電梯上了四樓,一路都沒吭聲地跟在他身後,徐譽鬆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進去,一轉身見全郗竟也想跟著過來。

徐譽鬆把他攔在門口,下巴一揚,“你房間不在這邊,喏,對麵呢,讓阿姨給你布置好了。”

全郗抬起頭看他,雖然他贏得多,但也喝了一點酒,皮膚白也有皮膚白的壞處,明明隻喝了一點,但臉紅得好像喝了一缸燒酒。

徐譽鬆的臉色很冷,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氣壓也低低的。

全郗便直接以為他生氣了,以為他是因為自己沒經過允許就將他有初戀的事說了出去,徐譽鬆的領域意識和私密意識都非常強,十分討厭成為討論的中心。

全郗擔心是今晚自己話惹了徐譽鬆不快。

見全郗站著不動,徐譽鬆再次提醒道:“回去啊,又想蹭床啊?”

全郗眼睛一亮,點頭,“嗯嗯。”

“不行,不讓蹭。”徐譽鬆一副正人君子做派,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

全郗眼神一下暗淡了下去,腦袋上的橘毛都耷拉了下去,磨磨蹭蹭不肯走。

徐譽鬆盯著他看了許久,獅子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是這麼黏我,沒辦法。

還是把他趕回自己房間去吧,不能太縱容他了。

不然他以為我還像以前一眼寵他呢。

可下一秒,全郗失落地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還當著徐譽鬆的麵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