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1 / 2)

社恐的我無所不能 橘鈴 12206 字 10個月前

35

小富婆的第一反應是“你居然浪費糧食”!

可嚴格意義上也不算浪費。

禪院甚爾沒有丟掉它, 也沒有倒掉它,隻是將其塗抹在自己的嘴唇上,仰著頭, 帶著點勾人的誘惑。

老實說, 這真的很難把持住誒。

黏膩的奶油和薄唇一側的疤痕, 甜蜜與野性互相照應, 這種異樣的風情讓小富婆看了覺得非常可以。

本來嘛, 禪院甚爾就是她的下屬,奶油蛋糕也是她的甜品。

吃一吃不過分吧?

而且這還是這家夥第一次在這方麵交出主動權, 做出引人采擷的姿態誒。

小貓咪注視著。

其實是在思考要怎麼吃。

她喜歡被滿口奶油填充的感覺,而男人隻是簡單地一塗到底,厚度不均的情況下讓人有了選擇的機會。

但是她表現的不為所動。

所以連帶著禪院甚爾也微微地遲疑了一下。

接著, 他不動聲色地探出舌尖, 那一點紅成功捕獲了女性的目光。

小富婆的眼神動了。

哦, 有戲。

在她的注視下,禪院甚爾將一點奶油卷入口中, 唇色因此蒙上一層亮色。

小富婆瞪了他一眼。

她這幅“你怎麼這樣啊”的譴責表情成功取悅了禪院甚爾,讓他不由自主地扯開唇角,發出低笑。

接著千澄就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她生氣地在指尖抹上奶油, 拍到了他的唇上。

少女纖細的手指動作強硬地按壓著他的嘴唇, 擠壓來擠壓去,好幾次都和濕潤溫和的口腔擦過, 而禪院甚爾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像個亂塗亂畫的孩子, 把甚爾的唇塗抹的亂七八糟了,才滿意地鬆開。

“給我全部吃掉。”

還以為會發生什麼的甚爾:“?”

任由女性動作的老虎終於有了動作,他就如女性所說地, 慢悠悠舔了一圈,簡單的動作在男人處心積慮下的勾引下顯得色氣十足。

但他不止於此,他握住千澄還沒來得及抹去奶油的手指,低低地含住了。

男人抬起眸光,視線從下而上。

卻帶著掠奪般的笑意,將她賜予他的美味悉數咽入口中,溫柔舔舐。

“多謝招待。”

千澄:“???”

等等,不是喂我吃嗎??

她覺得哪裡不對。

但甚爾已經走完了流程,女性的手指濕漉漉的瀲灩著水光。

於是千澄說:“擦掉。”

“……真無情。”

“都是你做了莫名其妙的、多餘的事。”

她皺著眉,用了兩個詞來形容甚爾做的這件事。

女性的手被他抽出一張濕巾擦拭,接著用乾燥的紙巾吸取其上麵的水,等一點粘稠感也沒有了的時候,她乾脆利落地縮回了那隻手,沒有一點留念。

禪院甚爾眸光微閃。

剛才依舊是試探。

交付主動權是必備,甜食是輔助。

這兩點構成了吸引小富婆的要素。

不過她看起來真的沒有世俗的欲望。

有興趣,卻也僅僅停留在興趣層麵。

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就能從被勾引中脫身。

這反而讓禪院甚爾一時語噎。

女性沒有做出預期的行為,這讓他的遊刃有餘大打折扣。

不知從何時開始,乾脆利落的金錢雇傭關係中好像多出了些彆的什麼,或許是在那一天“無咒力世界”的白日夢發表後,也或許是在“惠和你都是我的”的霸道宣言後。

有一道無形的鎖鏈想要拴住他。

可野放的猛獸不再願意被束縛,他更願意將獵物掌控在手中。

要是她能被他掌控,至少再多一點注視,再愛他一點,再沉溺一點,或許現在他的這份心情,就不會如此煩躁了吧。

成年人不應該被.操控心。

無論是這一行,還是其他什麼,這都是鐵則。

禪院甚爾垂下頭,將不允許存在的心思全都驅散後,無言地吃掉了剩下的糕點。

又聽女性道:

“說起來我還沒問過你,惠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指什麼?”

“你將惠賣給了禪院家。”

“哦,你終於問了啊。”

男人無所謂道:“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我缺錢,用那小鬼繼承的祖傳術式賣了十億。”

“至於現在嘛,不缺錢了,所以想買回來。當然啦,你買了他,他就是你的了。”

千澄多看了他幾眼。

“這樣嗎?”

“……”

“我還以為,是因為你想給惠一個不同於你自己的、更好的未來。”

禪院甚爾:“……”

“禪院家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注重天賦,光是惠現在展露出的才能就讓他們眼饞,前幾日還透露說要將惠內定為下一任家主,給他最好的資源培養他。”

“這份通過術式對他的重視,應該是你想要他擁有的吧?”

甚爾既不著調也不稱職,其實也是個好父親。

千澄是這樣想的。

“……很有趣的猜測。”

千澄沒有理他的口是心非,注視著對方。

“所以,你現在把惠交給我,是因為信任我多過禪院家嗎?”

“我不會辜負你,我承諾一定會給惠一個光明的未來。甚爾,你就好好期待吧。”

啊啊。

這份若即若離之下織就的密網。

即使是野獸也——

【禪院甚爾對戚風】(63/5)

「好感值:60→65→63

——“蜂蜜陷阱。及時止損。”」

「隱藏■■值:0→5

——“…………”」

千澄困惑。

蜂蜜陷阱,他在說他自己嗎?

可惡啊,居然掉好感,男人心真是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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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千澄感覺禪院甚爾消停了一些。

至少,不是那種隨時隨地都散發荷爾蒙,一直處於想要做點什麼的狀態了。

天與咒縛的研究陷入了瓶頸。

禪院甚爾畢竟是全世界僅有一例的無咒力者,屬於特殊中的特殊。他的情況不具備普適性,所以拜爾和九十九由基雖然感覺研究出了什麼東西,但無法實際運用到結界中。

千澄盯著停滯的進度條,讀檔試驗推進的條件,卻都無果。

禪院甚爾突然問:“你很苦惱嗎?”

“稍微有一點,”千澄說,“因為無論如何也想看到理想實現,所以才會感到焦急。”

不過她也在朝方法三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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