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直哉年齡按原著改,比五條悟小一歲。如五條悟18歲,直哉16歲,甚爾28歲)
【姓名:芒果戚風】
【讀檔:小學篇】
01
玩家成為了禪院家的女仆。
這件事說來話長。
她原本換上了最好看的浴衣,準備和幼馴染夏油傑去煙火大會抓小金魚,但還沒到地方,就被咒靈和咒術師的戰鬥波及。
狼狽不堪處於下風的是個金發小男孩,穿著古製和服有種大戶人家小少爺的矜貴感。
他根本沒將千澄放在眼裡,就連咒靈分神去攻擊她也不以為意,沒有絲毫要搭救的意思,隻專注地對付著咒靈。
下一秒咒靈就被妹妹手撕成兩半了,她的殺意無差彆地對準了另一個人。
“誰要你多管——”
小少年氣的跳腳,凶狠地瞪過來,或許是屈服於千澄背後咒靈的威壓,一頓,聲音越來越小:“多管閒事……”
臉都氣紅了。
那之後,小少年冷淡地站著,看都不看她一眼,等他的隨從迅速趕到後,千澄才發現這真的是個大家族的小少爺。
千澄準備離開。
卻被小少爺叫住,語氣挖苦地點評她無法掌控的能力和咒靈妹妹,還透露了自己是個咒術世家,對她這種咒靈隨意傷人的情況有應對。
見千澄露出震驚、佩服的表情,小少爺趾高氣昂地看他:“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可以讓你進我家,成為——”
千澄期待臉。
他憋出一個:“女仆。”
千澄眨眨眼,她當然喜歡發展各種支線啦,現在還沒進入主線高中生活,每天的日常實在是太無聊了!
於是從善如流改口:“是少爺的女仆嗎?”
直哉卡了下殼,罵罵咧咧道:“什、什麼,你當然不配!我可是嫡子,你又是什麼身份?你最多隻能做甚爾君那種沒咒力家夥的女仆!”
這時候的玩家還不知道禪院甚爾,是禪院嫡子直哉少爺最崇拜的那一個。
她有點難受,賭氣說:“那我就當甚爾少爺的女仆。”
“那也不配!你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地要求成為一個男人的女仆?”
千澄大無語,她氣的眼圈都紅了。
直哉:“……”
他看起來很想說話,但又悶了很久,最後隻“哼”一聲就大步走在了前麵:“隨便你!”
千澄就這麼跟著回到了禪院家,還被安排成了甚爾少爺的女仆。
02
雖然但是,千澄實際上還在小少爺直哉身邊乾活。
這個看起來比洋娃娃還要精致漂亮的小男孩,思想卻和這棟建築的古老程度有的一拚,換而言之就是封建。
千澄在他身邊待了一周就摸透了他的糟糕品性。
什麼不能和男人並排走路要站在身後,什麼不能直視男人要恭順,什麼不能露身體女人要知羞恥,什麼不能在男人說話時插話……甚至連誇他都會生氣皺眉,千澄無了個大語。
她真的想讀檔回去繞路走了!
之所以不直接出禪院家,是因為禪院家像是個封閉副本,類比一下就是古代的天皇皇宮,除非城破一般很少人能隨意進出。她隻能和媽媽通訊,卻出不去。
更彆說在這偌大的園區裡,藏著數不勝數實力強大的禪院家咒術師了。
禪院家的祖傳術式十影法能操縱式神,因此有著特殊的降服咒靈的方法。
千澄身上的妹妹被壓製到不會傷害人的地步,隻有在訓練場才會被釋放出來。
雖然訓練的內容很新鮮,但其他部分——尤其是被直哉少爺教育女德、背家規女訓這幾點格外無聊,就算她認識了兩個可愛的禪院家小姐也不能抵消!
於是千澄將【職業任務:女仆】更正成了【逃離禪院家】,她可是無所不能的玩家耶。
她利用存讀檔功能每天遊蕩在禪院家,興致勃勃地尋找出去的方法,卻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
當然,也沒有找到出路。
直到某天夜晚,她在守衛比較薄弱的區域,看到一名黑發的少年,約莫十四五歲。
他穿著禪院少爺獨有紋理的衣服,但和其他少爺尤其是直哉少爺都不一樣。
直哉對女人衣著要求嚴格,對自己也如此,講究禮數總是將扣子扣得很緊,成天一絲不苟地穿著,衣服有一處褶皺都會皺眉。
而他卻隨意地、將名貴的和服像是浴袍一樣穿著,露出了開敞的胸襟,胸膛鼓鼓。
沒喝酒,看起來卻一身酒氣,有幾分說不出的陰鬱和頹喪。
很快千澄就知道為什麼了。
“喲,這不是甚爾君嗎?”
“這也是沒咒力的廢物能來的地方?”
“再這幅態度我就把你丟到那裡去?舊傷還沒痊愈吧?還能活著出來嗎?”
什麼?甚爾?
她才意識到沒有咒力的普通人身份,在這種咒術世家裡意味著什麼。這群在直哉少爺麵前俯首稱臣的家夥,卻在甚爾麵前高高在上,令人火大。
少年目光似有實意
她暗中觀察了一會兒,見幾人隻止於口頭羞辱,沒有想象中的霸淩畫麵後鬆了口氣,趕在夜禁時間前回了房間。
或許是因為一些可憐的際遇,千澄留心起了這位不受待見的甚爾少爺。
他是禪院家主禪院直毘人弟弟的兒子,因為沒有咒力,所以被分在了由無咒力男性組成的【軀俱留隊】,直哉少爺這種天賦高的咒術師則在禪院家的精英部隊【炳】。*
軀俱留隊是炳的下屬,經常被差使乾些臟活累活,偶爾,也是精英們發泄的玩物。
他甚至還在小時候被丟進了家族豢養的咒靈群中自生自滅,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他卻渾身浴血地爬了出來,嘴角留下了一道疤。
不僅如此,他還是罕見的【天與咒縛】,用零咒力換取的強健□□。
這麼多屬性加起來,千澄覺得這妥妥就是本輕男主啊!走的還是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廢柴逆襲流!
她越發想要認識這麼有趣的npc了!
於是小女仆就主動蹲守在了咒靈群的出口,帶著直哉房裡分配的傷藥和布料,支著腦袋一直等到天黑。
“甚爾少爺!”
黑發少年冷淡地看她一眼:“是你。”
他見過她?千澄欣喜:“嗯!我是甚爾少爺的女仆,直哉少爺答應的。”
禪院甚爾嗤笑一聲,臉色陰沉下來,渾身的血氣和殺意讓人害怕:“滾遠點,小孩。”
千澄眼巴巴看著他,看著他頭頂因為中毒狀態不斷倒退的血條,在心中默數。
三。
二。
剛走出兩步的少年“啪”的一下倒下去了。
“甚爾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