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小子,咱兩乾一瓶。”阿坤反應最快,將空酒瓶一丟,從新取了兩瓶沒開封的啤酒,分彆蹲在了自己和葉寧麵前。
葉寧斜了他一眼,並未再度拿起酒瓶,目光一轉,找上了森哥,儼然後者才是這裡的老大,他淡淡一笑:“森哥對吧,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清楚,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這話一出,氣氛頓時為之一緊,森哥臉上的笑容沒了,而其餘幾名男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都是將茶幾上的一個酒瓶握進手裡,隻要老大稍一個暗示,他們便會暴起。
“森哥,我看你也是混過的人,那就應該明白,下位者對上位者吩咐,隻能無條件服從。”葉寧似乎一點沒有感覺到危機環伺,從茶幾上抓了一把開心果,邊吃邊說道。
森哥眼神一陰:“聽你的意思,今晚是特意衝著我來的,你到底是誰?”
葉寧搖了搖手:“你理解錯了,我不是衝你來的,我是衝這個一號卡座來的,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你隻需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能使人屈服,絕對的武力和足夠的金錢,好了,廢話少說,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今晚我是來消遣的,沒興趣麵對一堆男人...”說著,指了指森哥左右的兩個女人:“你們兩個留下陪我喝酒。”
“媽的,給我去死。”一名三角眼的男人忍無可忍,“砰”一聲將手裡的酒瓶砸碎,棱角嶙峋破口處朝向葉寧,直接捅了過來,這貨一看就是真正狠角色。
那些女人見狀,無不駭然失色,隻不過她們的尖叫聲被酒吧內勁爆的舞曲聲吞沒,沒能引來無關的注視。
葉寧無趣地歎了聲,豎起一個巴掌就迎了上去,而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那酒瓶破口接觸到手掌後,非但沒有劃開皮肉,反而迅速碎裂開來。
“咯吱。”那隻手掌勢如破竹般一路前行,直到將三角眼男人的拳頭抓住,旋即猛然一扭,就聽那名三角眼男人慘叫一聲,從位置上挑起,身子隨著手臂而轉,骨骼錯位聲接踵響起。
這一幕讓得眾人集體噤聲,望向葉寧的眼中滿是畏懼之色,後者卻是眉頭微皺地看著森哥,漠然道:“你的手下太不懂規矩,如果這是在國外,我不介意送他去見上帝。”
一滴汗了從森哥的額角滑落,他本身為後天初期,並非沒有眼力之輩,剛才葉寧掌心浮動一抹淡青色真氣形似水波,豈不是說,眼前這個比他小了近十歲的年輕人極有可能是個先天強者,難怪自己根本連對方體內的真氣細微波動都感應不到。
一個先天強者,那是連省內十幾個省級商家都要高高供奉的存在,哪是他能招惹得起的?正如葉寧之前所言,混過的人都明白,在絕對的武力以及足夠的金錢麵前,除了屈服彆無它途,所謂的麵子與尊嚴根本一文不值。
下位者向上位者低頭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