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過後,明家陷入一片陰雲當中。
即使明銳鋒花大價錢堵住媒體的嘴,但當天去過現場的人太多,百密一疏,明家的醜聞還是傳遍了整個霖城。
這不僅給明銳鋒麵子上造成了損失,經濟上更是造成了巨大損失。
他的公司股票在三天之內直跌40%,公司裡的幾個大股東極為不滿,已經開始鬨事了。
前幾天還喜氣洋洋的一家,如今個個愁雲慘淡。
明銳鋒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搞得客廳裡烏煙瘴氣。
明修自從在生日宴丟了臉麵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摔東西,蘇文漪勸了幾次都無果。
蘇文漪應該是心情最不好的。
她從很早以前,就開始策劃這場“鳩占鵲巢”的計劃。
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仗著明銳鋒這個“土皇帝”的支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竭儘心力地處理好所有細節,幾乎做到了萬無一失。
她做了那麼多的準備,成功觸手可及,卻在最後的一個環節上,被狠狠拆穿!
這臉打的她好疼,蘇文漪心中暗恨目光陰寒,果真會咬人的狗不叫,明燃這招扮豬吃老虎用的妙啊!
這麼久以來,是她小看明燃了,蘇文漪氣的牙癢癢。
雖然心裡恨得發狂,但蘇文漪仍然是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
她輕輕抽走明銳鋒手上的煙頭:“銳鋒,不要抽了,對身體不好的。你有什麼煩心事對我說說,我想幫你分擔一些。”
才幾天的時間,明銳鋒憔悴了許多。
因為公司資金損失的問題,他煩心的很。
蘇文漪輕聲細語的關心讓明銳鋒很舒心,便一把攬住蘇文漪柔弱的腰肢,把她抱進懷裡。
蘇文漪聽後,微微垂眸,開口道:“我有個辦法。”
明銳鋒撿起剛剛那根煙,吸了一口,點頭:“嗯?”
蘇文漪:“就看明燃願不願意。”
明銳鋒挑眉,示意蘇文漪繼續說。
蘇文漪撩起耳畔的碎發,柔聲道:“我記得夏君山死後,給明燃留下一份遺產,如果我們拿到那份遺產,公司的問題就可以解決。”
明銳鋒擺擺手,道:“這件事我也想過,但那份遺產已經做了公正,除了明燃誰也動不了。”
蘇文漪皺眉:“那這就麻煩了,還得要明燃心甘情願交出來才可以…可是現在明燃離家出走,我們得趕緊把他找回來…”
“遺產是一方麵…我更揪心的是,銳鋒你竟然落得個虐待兒子的不白之冤,明燃必須站出來澄清!”
提起這件事,明銳鋒臉色頓時不好了:“我上輩子真是做了孽,生出他這麼糟心的東西,現在整個霖城都在看我的笑話!”
蘇文漪開解:“你也彆太氣,明燃是個有病的人,有病咱們給他治一治。我現在聯係療養院的朋友,讓他開證明,找到明燃後馬上帶他去治療。另外還能幫咱們澄清一下,明燃是因為精神出現問題,才會胡言亂語。”
明銳鋒眯眼:“你那療養院,是什麼性質的?”
蘇文漪笑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療養院,環境很好。很多心理和精神有問題的人,都會送到那裡,住個一年半載,保證治好呢!你放心,明燃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害他呢?”
“我現在打電話聯係?”
明銳鋒想了想,然後點頭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
蘇文漪卻突然歎氣:“小修一天沒吃東西,生日宴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逼著他參加什麼烹飪比賽,哎…”
明銳鋒彈了彈煙灰:“不怪你,我本想借著夏君山的名氣捧一捧他。小修這些年的努力,我都看著在眼裡,他隻差一個機會…如果不是那半路殺出來的霍家小子,事情也不會鬨這麼大,都他媽是命!”
明銳鋒把煙屁股壓進煙灰缸。
蘇文漪:“那邀請函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