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朔(上)(2 / 2)

一問,是胖乎乎的陳公子派來的,說是他姐姐正在搶救,他覺得寧掌櫃是他們家的大貴人,求寧掌櫃去幫忙鎮著,怕張家上門來鬨。

欸,陳公子姐姐還有救?

紀姝覺得自己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出去把張家的仇結死。

到時候張家對陳家不好貿然下手,她就是張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是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她坐哪兒煉化靈草不是煉化。

自從用完那株七寶靈枝之後,紀姝的煉化靈草速度其實慢下來一點,因為其他靈草不如七寶靈枝蘊含的靈氣多,也不如它的純度高。

但是到底是用靈草往上堆修為,慢也慢不到哪去,紀姝這幾天已經順利衝到了合體後期,在準備蓄力衝擊渡劫前期。

於是紀姝就去了。

她到陳府的時候,正好碰見了醫鬨現場,十幾個人亂糟糟地扭打在一起,最中間是一個鶴發童顏的老大夫,蹲在角落裡抱頭防禦,但還是挨了好幾下。

眼看著還有許多人陸陸續續在加入戰局,紀姝扯了個人來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被她抓住的人苦著臉說:“這是我們家公子給出嫁了的大小姐找的大夫,結果碰上了張家來接大小姐的人,張家硬說這老大夫敗壞倫理,用手碰了大小姐,有辱張家門楣,現在要抓著大夫去見官,我們公子不讓,就打起來了。”

紀姝目瞪口呆:“可是你們家大小姐不是生命垂危,情急之下,大夫也顧不了那麼多吧。”

“就是啊,而且張家還硬要把我們大小姐接回去,說沒有出嫁的女兒留在娘家的道理,嫁給了他們張家,就是他們張家的人了。”

陳公子姐姐不是剛自縊在搶救,這麼貿然搬動她,顛簸幾下,恐怕人都沒了。

張家這些人長不長腦子啊?

還是說就是故意讓陳公子姐姐死掉?還得死在張家?

紀姝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人的事情。

紀姝手一揮:“外麵這麼嘈雜,肯定會影響到病人休息,我們必須速戰速決。”

“您說的對,可是現在哪有什麼速戰速決的辦法啊。”

紀姝:“當然有。”

她直接衝進了混戰中的人群,一手拎一個張家的下人,“噌噌噌”把他們往門外丟。

按理來說,這種混戰中的人群是不能瞎衝的,不然很可能兩方都打你,你根本幫不上忙。

但是……

紀姝:想不到吧,爺開掛。

紀姝把張家的下人通通丟出去之後,把老大夫扶起來,一眼看見頭上纏著繃帶的陳公子拄著拐出來了。

……看起來陳公子真的虛胖,真的戰五渣。

滿身傷痕的陳公子仿佛一塊被粽葉包裹著的五花肉,他走到門口,破口大罵:“你們張家是不是死絕了?接自己家的媳婦都不親自來?這麼忙,忙著投胎啊?!”

#最極致的嘴臭,最極致的快樂#

等把張家的下人趕跑了,陳公子回過身來,原先的倨傲早就不見了,他給紀姝行了個禮,滿臉愧疚:“寧賢弟,是我的不對,我當初膚淺,還好您品行高潔,不同我一般計較,近日多虧了你。”

紀姝:“沒事,我今天就搬張椅子幫你鎮著,你快去看著你姐姐吧。”

陳公子更愧疚了:“寧賢弟,你如此大德,今日抽不出空來,改日一定多加酬謝你!”

於是紀姝就坐陳府門口繼續煉化靈草了。

過了一會兒,果然見張缺帶著下人來敲門了。

張缺包著鼻子,可能包紮得太厚實,也可能是因為剛才撞到腦子了,他竟然一下子沒認出紀姝就是剛才打飛他的人。

張缺絕對是被逼來陳府道歉接人的,他吊兒郎當地走過來,一眼看見紀姝,覺得她模樣挺周正,氣質又淩冽,一下子便上心了。

張缺覺得自己被小舅子打成這樣,他才是有理的那個人,跑來陳府也漫不經心、趾高氣揚的。

既然是陳家有錯,待會兒他便把這個清秀的小廝討回去吧,反正陳家的女兒不過是一個不能下蛋的母雞,她有什麼臉來管他?

張缺搭訕道:“這位小哥,你長那麼清秀,在陳府是做什麼的啊?”

紀姝一開始還沒懂他要乾什麼。

張缺擠到她麵前,甩一個熟悉的曖昧笑容,低語道:“你有試過被淩/辱嗎?”

紀姝:“……”

果然家暴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紀姝時常對這種臉皮巨厚、毫無羞恥心的人表示驚歎。

她經常感覺大家被社會pua出抑鬱症完全是因為太有自尊心和羞恥心,像張缺這樣滿嘴跑火車,老子就是天理的的人,就算剛剛挨打挨罵,也心無掛礙、風雨無阻出來調戲女孩。

最後抑鬱的還踏馬是女孩,不是他。

紀姝:“你喜歡淩/辱啊?”

張缺繼續甩曖昧笑容:“你想現在就試試嗎?”

紀姝:“想啊。”

紀姝:“你覺得,我把你綁起來,然後讓你眼睜睜看著我把你全家骨灰揚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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