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督促著江久,希望他不要以藍龍蓮的刷存在感作為一天的開始。可藍龍蓮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覺察出江久已然跑遠,於是掉轉頭,追了上來。
[啊啊啊啊,你彆過來啊。]
[為什麼這家夥知道江久的前進路線,難道他有所謂的追蹤係統?]
[缺德定位係統,持續為你導航(doge)。]
[噗,這個時候就不要讓我笑了,我真的會謝。]
江久想要跑起來速度是很快的,很多人都目睹了他非一般的速度,但他們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比較他和他們現實世界的田徑冠軍速度了。因為就是這樣也躲不了藍龍蓮。
跑不行的話,難道江久用飛擺脫藍龍蓮嗎?
江久直播間的人如同親身經曆被追狀況一般,心裡焦躁,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可在這個時候,視線突然從普通的視角一下子升高,眾人看著牆下的人,意識到江久跳到了牆上。
謔,這跳躍可以啊。
難道這就是古代的輕功?
他們想要問江久,就看到江久快速的跳躍,如同跑酷一般的視角,讓他們停下了任何的詢問舉動。好酷,這和他們做夢飛起來的場景一樣。隻是江久很酷地實現了他們沒辦法在現實實現的願望。
他的師父是誰啊?
該不會又是那個哥哥吧?
如果是,他們真想拜他哥哥為師。因為他們從小就有個文武雙全的夢想,希望江久的哥哥能幫他們實現!
江久憑借著飛簷走壁,擺脫了藍龍蓮。他從一處圍牆跳了下來,剛好和紅秀麗、茈靜蘭碰了個正著。
江久的視角掃了眼這牆,一時陷入沉默。
[......這好像是紅秀麗家的牆。]
[哈哈哈哈,這什麼好運氣。]
[王城真小,隨便走個牆都能踩到熟人家的。]
[上一次江久碰到的熟人好像是李絳攸。]
[感謝大家對我的友情支持.江久jpg]
[被迫友情支持的紅秀麗、李絳攸:?!]
“你在這裡做什麼呢?”紅秀麗雙手掐腰,看著從他們家院子裡牆壁下來的江久,臉色不太好看。
剛才的她好像有聽到牆壁瓦片碎裂的聲響,花錢的預警促使她放下學習,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家夥想讓她破財。沒想到是眼熟的江久。她好久沒見他了,可這不妨礙她對江久惡劣的更清楚認識。
江久整理了衣服,說:“這其實是個誤會。”
茈靜蘭皮笑肉不笑地回複:“是什麼誤會讓你踩在彆人家的院牆上?我想我待會兒需要算一下破損瓦片的費用,當然還有人工費.”
[好精明的靜蘭啊。]
[對啊,他居然還提到了人工費。]
[靜蘭應該會修理圍牆吧。]
[會又能怎麼樣,我不打白工.茈靜蘭jpg]
[這一切都是藍龍蓮的錯。]
有人發了將責任歸到藍龍蓮頭上,眾人一致讚同。
如果不是藍龍蓮,江久不可能躲避的如此狼狽,更不可能踩碎紅秀麗家的瓦片。還有就是他們也不會在一天的開始,就享受一遍他的笛聲攻擊。
藍楸瑛呢?弟弟都來王城了,他這個作為哥哥的到底在做什麼?
江久想要說什麼,就聽到藍龍蓮的笛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
猝不及防又被攻擊的人想殺了藍龍蓮的心都有了。
[音量為〇,世界光明的策略已經失效了嗎?]
[如果他在鏡頭外出其不意的吹笛子,我們是沒辦法躲避的。]
[啊啊啊,他真的有毒!非主流音樂都沒有他的笛聲給彆人帶來的創傷大。]
[我想繳納藍龍蓮笛聲賠償保險。]
[我也......]
紅秀麗與茈靜蘭聽到笛聲,臉色都不太好看。
畢竟他們的音樂審美都很正常,實在受不了他那非常人能夠理解的笛子吹奏。
不過相較於江久,他們的反應還是好的。
“你們還是向他索要賠償吧。”江久看著出現在視野的藍龍蓮,對紅秀麗和茈靜蘭這樣說。
紅秀麗的目光看向不請自來的藍龍蓮,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歉啊,江久。”得知藍龍蓮下落,匆匆趕來的藍楸瑛對江久道歉,“我也沒想到龍蓮會比預期的要早兩天。”
藍龍蓮毫無罪魁禍首的羞愧,對著許久未見的藍楸瑛說:“我的行蹤如果被愚兄之四預測,那愚兄之四就不是愚兄之四了。”
笨蛋弟弟的威力讓藍楸瑛頭疼。
“你應該很忙吧?”藍龍蓮對藍楸瑛說。
沒有什麼能夠瞞得住藍龍蓮,這一點作為藍氏家族的藍楸瑛很清楚。他最近的確很忙,他被陛下下命令保護來自各州過來的參加國試的人。
“知道我很忙還給我增加麻煩。”藍楸瑛歎氣。
藍龍蓮看著藍楸瑛這樣,摸著下巴,思索著,說:“知道了。為了幫助愚兄之四恢複精神,我就破例為你吹一次吧。”
[彆吹,自己人!!!]
[彆吹,我們還是朋友。]
直播間的人如臨大敵,一邊說著祈求的話,一邊把音量調整為〇。
但正在藍龍蓮準備吹的時候,他卻看到了趁亂逃走的江久,他止住了吹笛子的打算,問江久:“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暢遊王城計劃了嗎?”
江久麵色緊繃,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和你暢遊王城?”
因為藍龍蓮的停下,藍楸瑛他們算是免遭他的笛聲攻擊。
這次應該感謝江久。
江久不需要他們的感謝。
他隻想找個地方待一下。
國試臨近,王城的人來來往往。在藍龍蓮的帶領下,江久、藍楸瑛、紅秀麗他們被迫執行所謂的暢遊王城計劃的路上。
江久很懈怠,走在後麵,目光四處找著有沒有熟悉的人,幫他離開這裡。
慶幸的是他找到了一熟人。
江久看到了榛蘇芳,眼睛一亮。
他快速地向榛蘇芳挪了過去,對方也正好看到了他,對他示意手裡的筆。
“這位攤主說用了這支筆可以通過國試。”
江久:“......”
[嗚嗚嗚,感謝蘇芳讓我笑哈哈哈哈。]
[我居然被一熱衷購買轉運物的笨蛋治愈了。]
[我的快樂又回來了。]
[這又是應對國試的詐騙新招數嗎?]
[通過國試什麼鬼啊?蘇芳明明都已經當官了,這支筆和他不合拍好吧。]
[他不是有筆了嗎?之前和硯台搭配的那個?]
[美好的願景永不嫌多嘛,代表積極向上的筆也不止一隻。]
直播間的人正在學習或者工作的人有很多都有買各種筆的習慣。看著好看,買一支;用起來順手,買兩支;聽說是考試大神用過的牌子,那得多買,萬一蹭到好運氣了呢......說起來他們的筆不比古代人少,對筆抱有的期待也有。
如果他們在考試之前也遇到兜售這種願景的筆,他們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會上去瞅一眼,看看老板怎麼把一支筆吹的天花亂墜。
“你不需要這種東西吧。”江久要和直播間的人有同樣的看法,製止榛蘇芳把錢花在這個沒有用的願景上。
榛蘇芳說:“這支筆的杆身加了夜明珠粉,晚上能發光。”
[好家夥,這還是支夜光筆?]
[發光吧,我的飯;發光吧,我的筆;發光吧,我的人生!]
[好詩!為前麵的朋友點讚!]
“你又不是沒錢點燈,要夜光筆做什麼?”
江久覺得榛蘇芳腦袋有問題。
“你不覺得這很神奇嗎?這支筆裡凝聚著他人的嘔心瀝血。”
“你讓我嘔心瀝血,我還能製造會發光的飯。”
榛蘇芳聽這話,上下瞅了江久一眼,眼神挑剔:“你?得了吧。連木柴都不會燒,能做什麼飯?”顯然,榛蘇芳還記得之前在江久那裡燒火做飯的事情。江久蒸出來的米飯就和生米差不了多少。
[榛蘇芳好像信息延遲了。江久現在會拍黃瓜。]
[沒錯沒錯,江久會拍黃瓜了。]
[江久再怎麼嘔心瀝血,他都搞不出會發光的飯。]
[在我看來彩雲國能有潛質做出發光飯的就是秀麗了。]
雖說主播的職責就是要做一些積極向上的事情,讓粉絲們感覺到驕傲,但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期待江久在廚藝上讓他們驕傲一回。
另外,這貨極易作死,他們就更不敢驕傲了。
“這支筆啊,看起來很不錯。”突然的聲響從江久和榛蘇芳身後傳來,他們轉頭,就看到藍龍蓮在那裡。
榛蘇芳看著對方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扮,下意識用手肘碰了碰江久,問:“怎麼?你朋友啊?”
怎麼可能。
江久說:“他是藍將軍的弟弟-藍龍蓮。”
這名字就透著不簡單。
榛蘇芳打量著對方說不上書生,說不上練家子的穿著,小聲說:“他這穿著挺唬人的,王城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想湊到他麵前。”哪怕他的頭巾上還有幾顆寶石。
[榛蘇芳到底是小看了藍龍蓮的威力,讓地痞流氓退避三舍的可不是他的穿著,而是那超乎常人審美的笛子演奏。]
[他沒我們的視角,能有這樣的直覺,已經夠優秀了。]
[也是啊。]
江久為了不讓麻煩殃及榛蘇芳和新的攤位老板,推著藍龍蓮來到了藍楸瑛那裡。當時的藍楸瑛在一處小吃攤那裡坐著,桌子上還放著幾盤串好的丸子。他的身邊紅秀麗在一串一串的快速消滅丸子,貌似在用食欲消滅怒火。
江久走近,聽到的是鄰座有關於國試的討論,其中有對女性參加的不讚同。
藍楸瑛看到他們倆,苦笑了兩聲。
江久坐了下來,對著過來的老板說:“剩下的丸子全包了。”
老板是眼熟江久的,江久說全包,那就全給他好了。按照他的胃口,這他絕對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