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瞬間清醒了,驚訝道:“你們怎麼都起這麼早,不困的嗎? ”
“媽的軍訓起慣了,”張陶拖過椅子來閒聊,唉聲歎氣,“我這已經連續兩天了,六點半一到,根本不需要鬨鐘,自己就醒了!”
“我也一樣,”顧孟平也歎口氣,接話道,“人的生物鐘可真強大。”
阮眠揉了揉惺忪睡眼,又小小打了個嗬欠,才有氣無力道:“是嗎?那我的生物鐘可能離家出走了。”
不然他怎麼九點鐘被鬨鐘叫醒,還這麼困!
張陶和顧孟平都樂了。
想到什麼,阮眠又驀地轉頭去看薄硯的床鋪,卻發現床上根本沒人,被子都早已被疊得整整齊齊。
“找小薄?”張陶隨口問了一句,又直接回答道,“他去買早餐了,走了有一刻鐘了,應該快回來了。”
阮眠“哦”一聲,又欲蓋彌彰般替自己辯解:“沒找他,我就是,就是隨便看一眼。”
他話音剛落,宿舍門就傳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一秒鐘後,門打開,薄硯提著兩個小塑料袋走了進來。
阮眠還沒說話,張陶張口就道:“嘿,說曹操曹操到,小阮正找你呢。”
阮眠:“......”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薄硯看過來,長眸微彎了彎,“找我?”
阮眠立刻否認:“才沒有!”
好在薄硯也並沒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他把其中一個塑料袋放在了阮眠桌上,“早餐,豆沙包醬香餅都有,還有豆漿,嘗一嘗還合口嗎?”
阮眠愣了,“我沒讓你給我買早...”
“我知道,”薄硯打斷他,語氣自然,“我要買,順便就給你帶了,趁熱吃。”
阮眠頓了兩秒,才小聲說了句“謝謝”。
他本想問薄硯多少錢,用微信轉給他,可之前對於暮能夠非常隨意自然講出來的話,到了薄硯這,卻莫名其妙不行了。
好像把錢算得太清,就會顯得很疏離似的。
可明明,明明他和薄硯也不熟好嗎!
半晌,阮眠自我說服了,一定是因為他們才一起去過鬼屋玩,昨天晚上薄硯還給他唱歌聽了,所以才熟了那麼一點點。
於是,他最後說出來的是:“那我明早請你吃!”
薄硯咽下一口白粥,唇角勾了勾,應道:“好啊。”
張陶低頭刷著手機,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他抬起頭,一副八卦語氣,“對了對了,我跟你們講,我昨天半夜,大概淩晨四點鐘起來去廁所,竟然聽到浴室還有人在洗澡!”
“這麼晚?”顧孟平驚訝道,“那不是隻能洗冷水了?”
他們公共浴室的熱水是有限時的,隻有下午三點到晚上九點供應,其餘時間都隻有冷水。
阮眠咬了一口豆沙包,猜測道:“可能出去玩回來晚了,就隻能洗冷水了?”
張陶看他一眼,咋舌道:“小阮,你竟然這麼純潔的嗎,純潔得我都不敢說後麵的話了!”
阮眠那雙大眼睛又茫然眨了眨,“什麼意思?”
“張胖你夠了啊,”顧孟平“嘖嘖”兩聲,嗤道,“彆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滿腦袋黃色廢料。”
“嗨你這話說的,”張陶不服道,“怎麼就是我滿腦袋黃色廢料了?你自己想一想,放眼我們這層樓,除了小阮小薄一看就講究,還有幾個真講究的?要真是回來晚了,也不至於非得大半夜洗是不是?”
阮眠聽得雲裡霧裡的,他忍不住急道:“你倆到底在打什麼太極?不是因為回來晚了才洗冷水澡,那還能是因為什麼?”
張陶又“嘿嘿”笑了兩聲,意有所指地往阮眠腿間瞟了一眼,擠眉弄眼道:“就,就可能適當用親愛的左右手,給自己幫助了一下唄。”
這話在男生間說起來,已經是白得不能再白了。
可阮眠竟然愣是還沒聽懂。
隻是還沒等他徹底弄明白,宿舍裡就突然響起清脆一聲。
“當啷。”
像是有什麼東西落了地。
阮眠下意識順著聲音來源看去,發現竟是薄硯喝粥喝的好好的,卻不知為何忽然掉了勺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薄,你好好的掉什麼勺子,是不是心虛了鴨!
提前半小時來了!
這兩天年還沒過完,三次元都很忙,見縫插針碼字字QAQ,提前打招呼明天還會短短,後天應該就能爭取粗長了!
然後和小可愛們商量個事情,以後我們的更新時間就固定在每晚9點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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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