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六十一顆奶團子(1 / 2)

十八年, 阮眠長了十八年,還是頭一次聽人這樣解釋“wen”頸之交。

當然了,他更是頭一次, 這樣被人“吻頸”。

頸側傳來的觸感很柔軟,還沾染著薄硯嘴唇的餘溫,連成串的吻落下時候, 激起一陣細密的酥麻癢意。

這是種從未有過的觸感,極其陌生, 卻又好像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 就引得人為此著迷, 越陷越深。

不知道被薄硯吻了多久,阮眠隻覺得那股酥麻癢意早已順著頸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讓他頭腦空白, 四肢發軟, 全身都忍不住顫栗。

阮眠腿軟得近乎要站不住了,他膝蓋不由打了個彎,腳下一踉蹌,竟就一腳趟進了溫泉池中!

“噗通”一聲,水麵泛起一圈小水花, 水滴飛濺出來,濺到了薄硯的褲腿上。

終於暫時終止了,他肆無忌憚不知停歇的吻。

阮眠一腳趟在溫泉池中,人還是懵的,傻愣愣瞪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還抬頭望著薄硯, 飛快眨了兩下。

又長又密的睫毛就像把小扇子般,跟著輕顫。

薄硯不由深吸口氣,抬手按了兩下眉心,在心裡罵了自己一聲“禽獸”。

他真是愛極了阮眠這副懵懂模樣,長久以來關在心底的那頭凶獸,在這一刻正試圖瘋狂掙脫牢籠,呼嘯而出。

薄硯忽然伸出手,從後攬住了阮眠的一把細腰,竟直接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阮眠的褲腿還是濕漉漉的,在往下滴水。

水滴砸在溫泉池中,激起一片漣漪。

同時,更好像砸中了阮眠的心湖,那片漣漪在阮眠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阮眠不自覺掙動了一下,可下一秒,薄硯就忽然前傾,在他頭頂籠下一片陰影,低啞嗓音貼著耳邊響起:“乖,彆動。”

明明隻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仿佛充滿了蠱惑意味,阮眠就像是被下了什麼魔咒一般,真的就乖乖不動了。

這種全身心的聽話,甚至於服從姿態,極大取悅了此時此刻的薄硯。

薄硯唇角挑起,讓阮眠倚靠在自己懷裡,騰出一隻手來,手指靈活搭上了阮眠的腰間。

食指和中指勾住褲邊,輕輕拽了一下。

阮眠兩條白皙又筆直的長腿,瞬間就顯露在薄硯眼前。

濕漉漉還在滴水的褲子被隨意丟在了一旁,阮眠的小腿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他小腿肚的流暢線條緩緩下滑。

薄硯眸色暗了暗,他忽然抄住阮眠的腿彎,將他的兩條雙腿往腹部收疊。

看著阮眠白皙大腿,輕而易舉就與腹部相貼在了一起,薄硯啞聲喃喃:“真軟。”

他說這兩個字的聲音太低,阮眠沒聽清,下意識問了句:“什麼?”

薄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突然俯下身,嘴唇觸碰到了阮眠的膝蓋。

一連串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從膝蓋輕緩下移,掠過阮眠小腿的每處肌膚,在腳踝處略微停頓,又探出舌尖,輕輕打了個轉…

最後,唇瓣抵達阮眠細嫩光滑的腳背,落下虔誠一吻。

薄硯卻還不覺得滿足,他又將自己的唇瓣微微分開,含住阮眠腳背的一小片肌膚,輕輕往裡吸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阮眠的體質特殊,本就極容易留下痕跡,加之他皮膚又很白,任何一點點痕跡,在他身上都會變得格外顯眼。

實在太合他心意。

果然,沒吸兩下,薄硯再直起身,阮眠原本白嫩無痕的腳背上,就肉眼可見地,多出了一小塊,形狀並不規則的淡粉印痕。

在蒸汽繚繞間,分外衝擊著薄硯的每一處感官。

“阮眠,”薄硯驀然闔了闔眸,嗓音已經喑啞透了,“你還記得我說過麼,你的對象,應該會很喜歡你這個特質。”

阮眠早已被薄硯這一連串不停歇的吻親懵了,他呆愣了兩秒鐘,才意識到薄硯是在和他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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