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七十三顆奶團子(2 / 2)

不準叫我奶團子! 夂槿 10445 字 8個月前

現在會毫不猶豫拒絕於冰,自然也是因為,堅定自己隻喜歡薄硯。

聽清阮眠的話後,投在於冰身上那道如刀鋒般的視線微頓一下,被薄硯斂了回去。

韓懿替自己兄弟鬆了口氣,偷偷朝薄硯豎了個大拇指。

可薄硯還沒來及放鬆一秒鐘,就聽於冰再也壓不住心底的不甘,朝阮眠一疊聲喊道:“即便他一直瞞著你這麼大個事,甚至一直背地裡把你當猴耍,你也還喜歡他?”

阮眠身形一繃。

薄硯長眸垂下,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自覺攥成了拳。

“操了,”韓懿罵了一聲,抬腳就要往於冰麵前走,“爸爸我得去教教這孫子說話的藝術。”

可他才邁了一步,手臂就被薄硯拽住了。

“你乾什麼?”韓懿停下腳步,轉頭匪夷所思瞪著薄硯,“你到底搞清楚狀況沒?”

薄硯掀起眼皮,慢吞吞睨了韓懿一眼,片刻後,他啞聲吐出一句:“搞清楚了,他說的是事實。”

韓懿整個人倏然一滯,立刻就炸了,壓著嗓子吼:“事實個P!彆人不知道原因,我還能不知道嗎!你就是把自己耍了,也不可能耍軟綿綿!”

“可我確實一直瞞著他了,”薄硯收回手,視線略微偏移,定在阮眠的背影上,他的語氣乍一聽還是很平淡,可韓懿聽得出他在儘力克製著情緒,“不隻是瞞著他,我甚至還騙過他,在他正好聽到我手機震動時候,騙他說是咕嚕平台的係統消息,在他問我遊戲搭檔是誰的時候,騙他說是你。”

“我明知道瞞得越久,戳穿時候就越難收場,”薄硯微頓一下,自嘲笑了笑,“可我還是縮頭烏龜一樣瞞了這麼久,如果不是今天這麼一場,我還會繼續瞞下去。”

薄硯的字典裡原本沒有“退縮”,“膽怯”這樣的字眼,可在將阮眠據為己有的這條路上,他棋盤鋪得太大,早已賭上了所有。

長久以來,薄硯所走的每一步都像如履簿冰,怕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他想要對阮眠好一點,再好一點,好到方方麵麵,都讓阮眠再也舍不得離開他的時候。

到那一刻,再同阮眠和盤托出。

可現實中卻總有始料未及的意外。

阮眠又乖又軟,卻又無比堅定的聲音,把薄硯拽回了神。

猝然被於冰這麼質問,阮眠是真的懵了一瞬的。

就好像先前被震驚壓著的所有情緒,在這一刻都終於開了個口子,爭先恐後冒出來。

他的腦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

薄硯竟然真的瞞了他這麼這麼久。

所有曾經讓他短暫懷疑過,又強製壓下去的細節,在這一刻都重新翻騰而出,串成了一根清晰的線。

生氣,羞恥,茫然不解,種種情緒交融在一起,讓阮眠一陣頭痛。

可他卻還是強迫自己暫時按住了所有情緒,一字一頓,凶巴巴回答於冰的話:“他...他怎麼對我,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少管。”

丟下這句,阮眠就不再看於冰一眼,轉身氣勢洶洶,大步朝薄硯走了過來。

那架勢,就好像下一秒一張口,就能把薄硯活吞了似的。

“我操-我操,”韓懿誇張怪叫,“薄狗你玩了,你家軟綿綿要變成金剛石了!”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阮眠大步走到了薄硯麵前,卻隻是仰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和他動手,甚至連一個字都沒說,側身就從薄硯身邊走了過去,拉開了電競室的門。

薄硯身體快於腦子,下意識伸手拽住了阮眠的手腕。

也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倏忽間喚醒了阮眠最初的一段記憶。

阮眠突然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和薄硯拉手,是兩人一起在密室玩的時候。

他清清楚楚記得,去密室的前一晚,他的大老板Gcier,發給過他一句話——

跟朋友靠近一點,實在碰到嚇人的,拉住朋友的手也行。

原本平平無奇的一句建議,在知道了薄硯就是大老板之後,阮眠登時就被點著了。

真不枉韓懿叫他一聲“薄狗”,薄硯這狗東西,居心叵測心思深沉!

這類事情發生的不要太多,就連...

連這次來溫泉玩,都是薄大老板給他建議的!

阮眠越想越生氣,小眉毛越皺越緊,他乾脆停下腳步,又回頭瞪了薄硯一眼,之後眼睛落在薄硯還握著他手腕的手上,一臉凶樣卻又一本正經地警告道:“放手,人前不訓妻,我不想在這揍你。”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小薄喜提“妻子”稱號!【狗頭】

久等!

和大家說一聲,這篇文正文估計還有五章左右,不過暫時不用太舍不得,因為番外應該不算少!

之後在這裡放一下下篇文的文案,是個新嘗試,個人覺得很帶感,喜歡的去專欄戳預收,啾咪!

《瘋批的味道我知道》

☆ 釣係美人 X “溫柔”瘋批

聞冬五歲那年,被送去孤兒院的前一天,忽然覺醒了一項特異功能——

他發現,自己每天總有某一個小時,可以聞到彆人的情緒。

沒錯,是聞到。

這個時間段裡,身邊的每個人,對聞冬而言,都是有氣味的。

喜悅時候會變成水果味,生氣時候是火烤的味道,憂鬱時候會散發大海的氣息…

還有充滿欲-望的時候,是濃鬱的酒香。

隻有心底完全平靜的時候,才不會散發出任何味道。

得益於這項特異功能,聞冬在萬草叢中玩得風生水起,可卻同時也飽受其副作用的折磨——種種味道交融,長時間縈繞在聞冬鼻尖,揮散不去,讓他入睡極其困難。

直到某晚,聞冬在酒吧遇到了一個男人,男人身上,是聞冬從未聞到過的,乾淨溫柔的草木香。

而伴著這縷草木香,聞冬意外發現,在男人身邊,他竟感覺到了久違的困意...

次日,酒還沒醒的聞冬突然被警局召喚,原因竟是他曾經的某個追求者意外身亡,但推測的死亡時間內,聞冬給不出不在場證明。

焦頭爛額之際,聞冬一抬眼,偶然看見了一道熟悉身影。

那人劍眉星目,肩寬腿長,一身草木氣息在一眾混亂交融的味道中格外突兀。

聞冬毫不猶豫,蔥白手指隔空點了點男人,眉梢微挑嗓音清透:“這位先生可以給我作證,我們昨晚在酒吧見過的。”

於是下一秒,眾人眼睜睜看著他們素來以溫和卻疏離著稱的警隊側寫師季凜,回頭看向聞冬,像是回憶片刻後,他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溫聲道:“哦,你就是昨晚睡我身上的那個小男孩。”

聞冬&眾人:“?”

季凜身上的氣息總是一成不變的溫柔與乾淨,聞冬從未知曉過他的真實情緒。

直到聞冬提出分手那個晚上,他被季凜抵在牆上,向來溫和的男人用一個極其漂亮的製服動作,鎖住了他的手腕。

低啞嗓音貼在聞冬耳畔,季凜手指輕輕描摹聞冬的唇瓣形狀,明明說著危險意味十足的話,唇角卻還是上挑著的,語氣也輕得像情人呢喃:“聞冬,不要想逃跑,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藏起來的。”

那一刻,聞冬第一次聞到了季凜身上另一種味道——

極其濃烈的龍舌蘭,宛如無孔不入,將他牢牢裹挾其中。

聞冬知道,那是欲-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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