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天他受了傷,後來在醫院住了幾天,現在已經出院了。”
兩位老人鬆了口氣,“這孩子每次出任務都讓人擔心,偏偏他總瞞著我們,越瞞就越讓人擔心,他媽媽沒少為這事兒哭。”
“他也是怕你們擔心,有什麼事兒都寧願自己扛著。”
“就我哥那身板,能出什麼大事?”莊立紅不以為然地嘲笑道,“他過去在大院的時候就是個混不吝,幾十號人追著他打,腦門都被人用板磚砸豁了一個大口,那血不知道流了多少,愣是和沒事兒人似的回來糾結了一大幫人把那些人收拾了,他那種人受了再重的傷都不會晃一下,哪裡需要你扶了?”
劉好好被她鬨得滿臉通紅,小聲嘀咕,“他是在槍林彈雨中受的傷,和少年時打群架怎麼一樣。”
“好好說的對,彆看現在是和平時期,但立軍出任務遇到的危險還是我們無法想象的,他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軀,哪有不受傷不疼的?”楊平心疼地說,“你得多體諒體諒你哥。”
莊立紅還是覺得莊立軍根本就沒有虛弱到要人家扶的地步,分明是逮著了機會占劉好好便宜呢,瞧她那樣看上去挺聰明的,沒想到還會被莊立軍的小伎倆給蒙了。
“立紅,我們樂團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也考慮加入?”劉好好善意地邀請道。
“才不要,我最煩什麼唱歌跳舞了。”莊立紅並不領情,倒不是刻意針對劉好好,而是她真的沒有文藝細胞,要不然那個時候她也像其他大院女孩兒一樣去當文藝兵了。
“立紅,你也彆隻顧著讀書,多發展一些興趣愛好對自己也有好處,最重要的是能交到很多的朋友,性情也能變得更開朗一些。”楊平勸道,她覺得這個外孫女的性格過於陰鬱,所以很不討喜,相比之下劉好好那開朗陽光的性格就讓人覺得很舒服,願意和她交往。
“姥姥說的對,我加入樂團就是因為喜歡那些小夥伴,大家在一塊兒互相關心,互相幫助,那種氣氛挺好的。”
“交朋友最重要的是要交到誌同道合的朋友,有些人合不來就是合不來,根本沒必要去獻媚討好。”楊平也聽說和蔡玉芬和她的齟齬,意有所指地說。
“你說的是蔡玉芬吧,我聽人說好好和那個蔡玉芬有齟齬是莊見明指使的,是兩大權貴之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熱鬨呢。”蘇弘毅不以為然地說。
莊立紅翻了個白眼,爺爺那種人哪裡會有空管這種閒事,“要有權貴之爭,也該是我和蔡玉芬爭,劉好好還沒嫁進我們莊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