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維雍都答應下來了,王之敬根本沒有辦法反對,劉好好是地主,趙維雍是金主,而他什麼都不是,沒有人會重視他的意見,隻能低頭喝悶酒。
這個酒局劉好好和趙維雍是相談甚歡,王之敬卻是從頭鬱悶到尾。
“之敬,你晚上怎麼回去?”臨分彆的時候,劉好好笑著問道。
王之敬愣了一下,指著停在門口有些舊了的豐田車,“我開車回去。”
“你喝了酒,開車不好,我送你吧。”劉好好主動邀請道。
王之敬狐疑地看著劉好好,摸不準她想要做什麼,今晚這頓飯,他就像一個看客被邊緣化了,他滿腹失落,甚至都找不到自己的價值,他不明白劉好好為什麼要對他這個沒有價值的人釋放出善意。
但是既然劉好好出言相邀了,出於禮貌,他不得不跟上了車。
“聽說你之前在中學做數學老師?”劉好好似乎對他很感興趣。
“嗯,我爸給我安排的,”王之敬有些鬱悶地說,“你應該也聽說了,我瞞著他辭職下海,激怒了他,他現在已經差不多和我斷絕關係了。”
言下之意是她完全沒必要打他的主意來接近王珩,雖然他也不知道劉好好和王珩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但是王珩當年放出話來,不允許他借自己的勢,他也很有骨氣地和他劃清界限,不願意依靠他。
這樣的話他和很多人都說過,但是說歸說,他自己也很清楚,基本不會有什麼人願意相信,時間久了,他也就麻木了,王珩兒子的標簽將永遠貼在他身上,怎麼也拿不下來。
“父母子女的關係不是想斷絕就能斷絕的,無論你們再合不來,有這份血緣的羈絆在,彼此的身上都會貼上對方的標簽,就像你出去,人們不會介紹你是王之敬,而總喜歡說你是王公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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