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不過這次婷婷還真是想多了。
饒州任家老太爺的事情,與那幕後凶手沒關係。
他們都是耗費了半年的時間,才查到這一支脈的下落,而後立馬就趕過來了。那幕後黑手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比他們先來到這裡。
隻有張敬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是來晚了啊。”
張敬在心裡暗自感歎。
看來任天棠任老太爺,已經是被麻麻地的徒弟阿豪搞丟了,被那洋鬼子給搶了過去,拿去改造了。
至於任老太爺的墳墓被偷,根本就是麻麻地師徒三人虛晃一槍罷了!
這三人把屍體搞丟了,害怕交不了差,於是讓搞丟了屍體的阿豪化妝之後,假扮成為任老太爺,迷惑住了任家。
等任家把老爺子下葬之後,麻麻地當晚就將墳墓給刨開,把他徒弟救了出來。
於是乎,任家就以為他們家的祖墳被人刨,老太爺屍體被人偷走。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所以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麻麻地師徒三人,是真的不靠譜。
“聾伯,我們想去老太爺的墳看看,你能帶我們去嗎?”任婷婷連忙問道。
聾伯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老爺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來不了,咱們去找他好了。”
半響後。
在聾伯的帶領下,張敬和任婷婷來到了人家老太爺下葬的地方。
此人墳墓旁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保安隊的人也在。
而暴怒的任老太爺正逮著保安隊的曹隊長,幾乎用命令的語氣說道:“現在我爹的遺體不見了,你必須得幫我找回來!要不然,我任家會斷子絕孫的!”
此地的保安隊曹隊長,跟常威這家夥一樣,也是個極為不靠譜的家夥。
不對,可以說是比常威更不靠譜!
常威雖然大部分時候不靠譜,但身為保安隊隊長的覺悟性還是有一點的,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還是會上,知道自己應該保衛鎮上居民的安全。
但是這個曹隊長可就更坑了。
這貨似乎曾經是鄉下放牛的,不知道怎麼著,攀附上任家鎮的鎮長,然後被提攜上來了。真本事沒有,擔當也沒有,一天到晚就想著打牌、賺錢,遇到什麼事情不會想著解決,隻想著有人能幫自己背鍋,責任落不到他頭上就行。
麵對任老爺的怒火,曹隊長連忙賠笑臉安撫道:“好啦,任家鎮就這麼丁點大,不是我這個隊長信口開河,要不了多久,我就會抓住這個偷屍賊的!此事就交給我!對我,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任老爺卻是並不吃這一套,他是清楚這個保安隊隊長德行的,拍手道:“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要多久!”
“額……這個嘛……”
說到具體時間,曹隊長就開始摳腦殼,不敢給保證了,結結巴巴也說不出個時間來。
正好,這時候一名保安隊的士兵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大喊道:“隊長!大事不好了!”
曹隊長眼睛一亮,連忙撇開任老爺,走過去問道:“出什麼事了?”
士兵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下,簡而言之就是死人了。
屍體被搬到衙門門口,正等著他回去處理呢。
曹隊長聽完之後,其實心裡並沒有多擔心。
死個人又怎麼了?完全不是什麼大事嘛!
但是他卻是眼珠子一轉,一臉誇張地表情道:“謔!還有這種事?”而後連轉轉過身對任老爺說道:“任老爺,你放心,你父親屍體我肯定會幫你找回來,包在我身上!不過現在,衙門還有急事,等著我去處理!”
說完之後,也不管任老爺在說什麼。
這貨就連忙對收下大喊道:“收隊!跟我走!”
而後一整隊保安隊士兵,都跟著他像狗一樣逃走了。
“隊長!隊長!”
任老爺在後麵怎麼喊也喊不住。
這時候,聾伯帶著張敬和任婷婷走過來,有些喘氣地道:“老爺,老爺,你看誰來了……”
任老爺此時雖然正在氣頭上,但還是沒有把火氣亂發,看了眼任婷婷和張敬,問道:“他們是誰啊?”
“這位是婷婷姑娘啊!他是嶺南任家的大小姐……”
聾伯當即介紹了一翻任婷婷的身份。
聽到是自己本家的親戚,任老爺當即也暫時收斂了怒火,對任婷婷和張敬表示了歡迎,隨後對旁邊一位少女說道:“珠珠,快來我幫招呼一下你婷婷和張公子!”
張敬眼神看過去,出於本能的眼神有些發亮。
謔!
任家的閨女,基因都這麼好,長得都這麼漂亮的嗎?
這位應該是任珠珠,容貌竟然絲毫不比任婷婷差。
而且她的穿著也和當初張敬第一次見任婷婷一樣,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風格,都十分的前衛和時髦。
此事的任珠珠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搭配一條黑色的直筒褲,黑色的秀發隨意的散披在身後,讓張敬恍然間有種看到了前世辦公室職場ol女性的感覺!
相當驚豔!
“你好,我叫任珠珠。婷婷你多少歲啊?”任珠珠頗為高興的走過來挽住任婷婷的手,問道。
從小沒有兄弟姐妹的任婷婷,看著任珠珠也很親切,笑著回答:“我馬上就要滿1十七歲了。”
任珠珠笑著道:“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那你得叫我堂姐。”
“堂姐。”任婷婷立即嘴甜的喊道。
“堂妹!”任珠珠也笑著稱呼。
任老爺見狀點了點頭,說道:“婷婷,張公子,你們也看見了。現在我事情比較多,暫時會比較忙,就由珠珠招待你們。”
任婷婷卻是連忙道:“伯父,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嗎?或許我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聞言,任老爺和任珠珠都一臉納悶地看著任婷婷,仿佛是在說,你剛剛從嶺南來到這裡,你怎麼可能知道回事?
於是任婷婷連忙解釋道:“我和敬哥哥,其實都是茅山弟子……”
嘩!
此話一出,任老爺很是驚訝。
這位侄女,竟然還是茅山弟子?
任家的姑娘,怎麼會做茅山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