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瑾耐心地點著頭,“行,閨女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李沉舟低頭朝李沉淵眨眨眼,得來李沉淵回的笑臉;兄妹二人相視而笑,眉眼之間都是溫潤。
江必清仰頭,“師傅,還有我呢?”
“你啊!你去給老爹打下手,看老爹多做兩隻不。”李沉舟看了他一會兒,開了口。
“好吧!”果然是差彆待遇,徒弟和哥哥的待遇是不一樣的。
到家後,李沉舟率先去了廚房,把人都趕出去後;從空間裡送了二十來隻兔子和十來隻野雞,還有一整塊梅花鹿肉。
“好了,老爹,進來做肉吃,我都餓了。”李沉舟跳著腳喊人。
李老爺子和李鳴瑾走進來,看到屋子裡鮮活的野味,李鳴瑾斂眉,“中午走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野味,現在怎麼有這麼多?”
“問那麼多做什麼?有肉就做,趕緊的。”李老爺子沒好氣地一腳踹兒子腿上。
“可是……”李鳴瑾滿心困惑,但看到女兒望過來冷漠的眼光時,恍然大悟;在嘴上拍了兩巴掌,“是我多嘴了,我這就做兔肉給閨女吃。”
“我要一隻,整的啊!彆給老子切塊。”李老爺子說完,拉著李沉舟走出了灶房;讓李沉舟去和李沉淵玩兒,又回到了灶房,坐到石凳上幫著燒火,“老三,舟舟這孩子是個心軟的孩子,是個好孩子。”
“爹,我都知道;要是這孩子不心軟,能認你我?隻是,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弄來的這些野味。”李鳴瑾不禁擔憂起來。
李老爺子嗬嗬笑,“不管這孩子從哪兒弄來的野味,咱們隻管吃,彆多問。你大哥沒告訴你,沉舟拜了一個能人做師傅,你現在都不一定能打得贏舟舟了;所以啊!以後不管舟舟拿什麼出來,你都不要多問,也不要多嘴。適當的時候,幫舟舟在人前圓回來。”
“我明白。隻是,爹,舟舟拜的那位能人是誰?”李鳴瑾蹲著一邊薄兔皮,一邊問,一擦額頭上的汗水,抬起眼瞼,不信道:“閨女還小,哪兒能打得贏我啊!爹,您可彆忽悠兒子。”
“忽悠你做什麼?舟舟拜的是世外高人,村裡人一個都沒見過;據說,神出鬼沒,隻有舟舟和沉淵能見到他。既然是世外高人,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老爺子白了兒子一眼。
李鳴瑾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的點著頭,“爹說的也對。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閨女拜誰為師,我這心裡沒底;既然拜師了,我們大人不去見見閨女的師傅也說不過去,以後的年節什麼的也得送禮,不知道人是誰在哪兒,我們怎麼送?彆讓人在禮數上說我們李家人不會來事兒。”
“你想多了,今兒舟舟能拿出這麼多野味,你認為是哪兒來的?憑空出現的嗎?”
李鳴瑾一驚,“爹是說……”
“嗯,舟舟的師傅說不定送了她寶物的,不然,我們都在田地裡撿稻穀;舟舟和沉淵兩人也和咱們在一起,沒時間去打獵。若是許長生和田軍打的也不現實,他們兩沒這能耐;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舟舟手裡有一件我們凡人無法觸及的寶物。”李老爺子漫不經心的說著這話。
“舟舟的師傅都能把寶物送給她,又不讓她告訴彆人;那位高人也不見外人,我們見不到,那位高人也不會挑理,你私底下和舟舟說說,讓她多多孝順她師傅就行了。”
李老爺子的想法得到了李鳴瑾的讚同,連連點頭。
李沉舟美美地享受了一頓鮮嫩兔肉宴,對李鳴瑾的手藝讚不絕口;引得李鳴瑾歡喜地不行。
飯後,李鳴瑾被安排到了李沉舟和李沉淵原本睡的房間,李沉舟兄妹則繼續和老爺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