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道友好。”明禪禪師行了個佛家平禮,麵目平和,有著佛宗之人一貫的溫和善目。
“禪師好。”
三人起身相迎,作揖行了平禮。
崢陽笑道:“禪師請入座,方才有位明心禪師也來過了,不知禪師法號?”
“貧僧法號明禪,明心是貧僧的師弟。”明禪禪師在三人對麵坐下。
崢陽等人重新入座,“原來是明禪禪師,失敬失敬。”
“貧僧對三位之事多有耳聞,方才明心師弟前來多有得罪,還請三位道友原諒。”明禪禪師臉上含笑,目光坦蕩,有著道歉的誠意。
崢陽道人搖頭失笑,“明禪禪師那裡的話,我等不過時互相切磋應證了一番,何來的得罪之說。”
“三位大諒。”明禪禪師心下一鬆,目光更為柔和一分,“聽說崢謙道友修的是空間法則,之前明心師弟對法則之力很是好奇,也多有向往,這才前來打攪。”
李致林嘴角噙笑,不疾不徐的說道:“明禪禪師嚴重了,我們彼此之間的宗門交好多年,大家互來互往增進感情,可不能說打攪;否則,我們以後可不敢前往佛宗打攪各位。”
“哪裡哪裡。”明禪禪師淺笑道:“幾位若是到來佛宗,貧僧和明心師弟必定竭誠相迎;兩宗交好多年,佛宗與天機門的修士來往頻頻,交情自是不必多說,是貧僧失言,還請三位見諒。”
崢陽道人三人一笑而過,此事算是揭過。
明禪禪師為人謙和內斂,幾人一聊起來倒也愉快,不論道,不談修行之中的事,隻說此次秘境之事。
送走明禪禪師,崢陽道人臉上的笑容一斂,“兩位師弟可是看明白了?”
“看明白什麼?”李書寧有點莫名,不就是說了幾句秘境的事兒和需要注意的事項,還有可能發生的危險麼。
崢陽道人有種捂臉的衝動,不得不提醒一句,“佛宗兩人之間的區彆。”
“一個心境完滿,一個心境有缺,區彆不大,都是佛宗出來的。”也就心境和修為上有些差彆。
崢陽道人鬆了口氣,點點頭,“對,他們兩人是他同輩師兄弟,修為差不多;但那心境卻是不同,明心禪師的心境有些虛浮,縱然修為是化神,卻也擋住他如今隻有元嬰期的心境。”
“崢陽師兄說這個問題有何用意?”李書寧重新滿上一杯清茶,輕抿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沒什麼用意。”
李致林:“”玩我?
李書寧輕笑,“既是無事,那我便先回帳篷修煉,最近有所悟,本是該小閉關一次,如今也隻是能抓緊時間多領悟一點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