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他們村子修路,在挖路基的時候,挖出來一具石棺,當時村子裡也沒人報警,就把石棺放到了村委會的院子裡。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結果到了天擦黑的時候,天上就開始了狂風暴雨,這雨整整下了一個晚上。
次日清晨,有人發現停放在村委會院子裡的石棺被人打開了,裡麵有什麼東西沒人知道。
本來事情發展到這裡就該結束的,這石棺放在村委會的院子裡,顯得晦氣不堪,所以眾人就抬著給扔到了村子裡的水庫裡麵。
也從那天開始,村子裡麵就變得不太平了,先是到了晚上,整個村子的狗狂吠不止,發生這樣的事情,村子裡的人都慌了,說什麼的都有。
陰陽先生不是沒有找過,但是找來的都是一群騙子,拿了錢不說,事還處置不了,其中一個在作法的時候,更是嚇得直接跳了水。
要不是村裡人打撈的及時,命都得給交代出去。
後來,村子裡的人就想著,反正也就是些雞犬不寧的小事,根本就沒有想到事後的問題竟然這麼嚴重。
沒過幾天,村子裡就死人了,是一個小姑娘,而且大半夜的在村子裡麵鬼哭狼嚎的。
整個村子的人都被吵醒,接著就是一聲慘叫沒了動靜。
出了這事,大家不能不管啊,結果還沒等大家出來,那女娃的家裡人就出來報喪了,按照他們村子的習俗,後輩死了,是不能停靈的。
停靈就是停屍,一般人死了需要停放三到五天,供親人吊唁。
因為是晚上死的,所以這女娃子必須要在當天入棺下葬。
後來,這女孩的父親連夜去買了一口棺材回去,村子裡麵的人就幫著安葬了他的女兒。
到了中午吧,可能這家人受不了打擊,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東西,說什麼都要離開村子。
大家都以為事情要為此畫上一個句號的時候,讓人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村子裡麵又接著死人了。
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四個了。
“這麼說來,整件事情都是那副石棺引起的?”
村長聽到我這樣說,隻是唉聲歎氣,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
一個月的時間,村子裡接連就死了四個人,而且今天這個還詐屍跑了。
這事情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相信。
村子距離倉庫不遠,開車大概有四十分鐘的路程,我們到村子裡的時候,不少人就圍在村口討論詐屍的問題。
看到村長的車回來,不少人都圍了上來。
“村長,先生你請回來沒有,再這樣發展下去,村子裡的人都要死完了,剛才去追屍體的那些人都回來了,沒有找到那憨老二的屍體。”
我看向村長,結果他也是一臉無奈,但又不好開口說我就是先生,畢竟誰見過我這麼年輕的先生。
眾人在看向村長的同時,也朝我看了過來。
“這位,就是先生。”
啥。
所有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村長,你彆開玩笑了,那有這麼年輕的先生,你看先前請回來的幾個,一大把年紀了都還是江湖騙子,這個這麼年輕,能行嗎。”
“就是,我一看他也是個騙子,這麼年輕會啥呀。”
我被這些人損的,那叫一個一無是處啊。
“行了,都彆吵了,他說了看不好不用給錢。”村長憋了這麼一句出來。
感情,這是把我拉過來試刀來了?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隨著一陣清風襲來,不僅是我,幾乎是圍在這裡的所有人,都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這大熱天的,在空調房都未必會有這樣的感覺。
陰氣?
在我看向村子裡麵的時候,四周飄散著幾道陰氣,雖然不重,但卻說明了問題所在。
在村長的帶領下,我開始往村子裡麵走,發現越往裡走越冷,可能是背靠大山的緣故,村子這裡比城市要涼快一些。
來到村委會,我才發現,比一個籃球場還要大的院子裡麵,搭建著靈堂,棺材還在長條凳上放著,但裡麵卻沒有了屍體。
院子裡麵還有幾名穿著孝服的人正在交談,村子裡來幫忙的人也都坐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村長叫來死者的家屬,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披麻戴孝的,應該是死者的直係親人了,經過簡單的了解,這漢子姓候,叫侯江。
至於這靈堂,原本要入棺的是他的父親候漢。
隻是,發生了詐屍的事情,他父親的屍體跑到了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
沒有了屍體,這喪事隻能擱置。
“小夥子,你說你是先生,現在你看這事怎麼弄嘛。”村子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