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消息倒是讓我詫異啊,玄學閣的氣量真的是小到極致啊。
先是火燒死了候老的外孫,再者就是報複,這玄學閣不能插手世俗之事,難道就沒人出來管管。
後來我也是才明白,玄學閣不能插手世俗之事,世俗之人也不能多插手玄學界。
這玄學閣和侯家鬨的不可開交,總歸一點就是,玄學閣燒死了候老的外孫。
而且這件事情,本就是玄學閣的問題,驅鬼之術千百種,偏偏用了最極端的,要說不是為了報複,打死我都不信。
“侯強想過要從中調和的,要是玄學閣過度插手侯家的生意,最後損失的還是他們侯家,金城之中沒有哪一個公司集團,敢和玄學閣的人對著乾,侯家是第一個。”
小金的話倒是提醒我了,在慶陽市我間接得罪了玄學閣的兩位閣主,回去之後,我會不會也是一堆的麻煩。
躺在屋子裡麵候老,玄學閣的人在這裡擺下李代桃僵之法,說難聽點,根本是一點用都沒有。
剛才侯強著急忙慌的出去,看來是公司出了什麼問題。
侯家的事情,要比我想的嚴重。
我和小金來到候老的房間裡,我抬頭看著頭頂上的七隻草人,再看候老,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之前離開的那三位,看樣子實力都應該在三品上的境界。
最次也是在三品下的實力,能加入到玄學閣之中,自然是有本事的,可我怎麼感覺,他們三個前來,是早就預料好的。
而且東西都帶來了。
這太奇怪了。
就在我還在困惑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還大喊大叫的叫著爺爺。
應該就是候老的孫子候賀雨了。
我站在一旁看著,候賀雨進來爬到候老的床邊眼淚汪汪的,應該不是裝的。
之前候老脖子上帶的玉佩,說是他的孫子請國外設計師給他雕琢的。
現在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有孝心的。
“姑姑,爺爺他怎麼了,我接到我爸的電話,就趕緊回來了,這是出了什麼事。”
麵對候賀雨的詢問,侯嬌雲也是無語,不知道該和候賀雨解釋些什麼。
這樣的場麵,我是看不下去,所以準備出去,結果掛在天花板上的一隻稻草人,直接掉到了我的麵前。
我可什麼都沒動,不能賴到我啊。
撿起地上的草人,侯嬌雲看著我,那玄學閣的人臨走之前,說過不能讓人破壞李代桃僵之法的,現在這草人不偏不倚落在我的麵前。
這是巧合嗎?
“江辰,你這?”
得,聽侯嬌雲的話,這是被誤會了。
我看著手裡的稻草人說道:“李代桃僵之法,我也會,隻需要將草人歸位就行。”
說著,我準備將草人重新掛上去,結果在草人的肚子上,發現了個東西,我順手將草人裡麵的東西抽了出來,發現是一張黃紙條,上麵還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我掐指推算了一下,發現這人的年紀已經六十多了,在場的這些人,除了候老應該沒彆人了。
將紙條交到侯嬌雲的手裡。
“這是不是你父親的生辰八字。”
“玄學閣人來的時候,有沒有給你們索要候老的八字。”
侯嬌雲搖搖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伸手將剩下的幾個草人全都摘了下來,結果打開一看,裡麵全都是候老的生辰八字。
“這玄學閣是怎麼知道我父親的生辰八字的?”侯嬌雲看著我疑惑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問題早就解決了。
候賀雨站在一旁,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和侯嬌雲。
“姑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嬌雲看著我,想了一下,開口道:“小雨,你看著爺爺,姑姑要出去一趟。”
“江辰,你跟我來。”
侯嬌雲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一直來到她的房間。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出來了什麼?”
侯嬌雲帶我來她的房間,無非就是想開門見山,我不是扭捏的人,對方都開門見山了,我也不好藏著掖著。
“是看出來一些,李代桃僵之法,是不需要人的生辰八字的,這玄學閣的人前來,似乎是有準備的,而且這草人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
“這件事情在我看來,像是一切都有預謀的。”
“玄學閣的人我們不可能問出來什麼,但是想要弄清楚後麵的事情,還是得從候老身上下手。”
在我說完之後,侯嬌雲也是一臉凝重。
而我看向門口,總覺得在門外,有一雙耳朵正在聽我們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