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劉棠他也是為了陽陽能早日投胎,這孩子橫死在家門口,腦袋就連接著一層皮,娃死的慘,做父親的這樣處理也是為了他好啊。”門前的婦人抹著眼淚說道。
可這劉賢還是不依不饒,正準備再說些啥的時候,目光看到劉棠和我走過來,頓時調轉槍頭朝向我。
“劉棠啊劉棠,上次你不知道從哪找回來一個道士,又是紅棺材,又是潑雞血的,這次又帶回來一個小子,你是存心讓陽陽在下麵不得安生啊。”
“你自己說,你到底按的什麼心。”劉賢訓斥道。
劉棠聽到,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哥,上次那道士說了,在陽陽五七的時候,一定要起棺遷葬的,否則我們家會不得安寧。”劉棠小聲說道。
說道不得安寧,劉賢頓時就來了脾氣,指著劉棠的鼻子說道:“不得安寧是吧,這個月以來,你們家什麼時候安寧過,你成宿睡在野地裡,單位的事務也不處理,這就是你想要的安寧。”
“我看你就是被那些神棍蒙蔽了眼睛,有錢沒地花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好好勸勸陽陽,違背良心的生意不能乾,遲早要遭報應的,可你們就是不聽。”
“現在屍體已經下葬了,不管葬的好壞與否,總歸是入土為安了,可你們今天又要把棺材挖出來,這事為什麼提早不和我商量。”劉賢生氣的質問。
劉棠不敢開口,我也不好插話,總不能直接開口說,土裡的屍體要詐屍了吧。
這樣一來,和捅馬蜂窩有什麼區彆。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可想而知這劉賢的脾氣有幾分威懾。
“劉棠,墳地那邊出事了。”
正當所有人都不開口,準備做無聲坑爭的時候,一渾身是土的男人小跑來,帶著一臉慌張的開口:“墳地出事了,快去看看怎麼處理。”
一聽墳地有問題,劉家哪裡還敢大意,劉賢劉棠兄弟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我跟在人群後,來到墳地周圍,看到墳坑的那一刻,我也被震懾住了。
墳坑刨出的土,都是紅色的,而且在這墳坑四周,方圓五十米的距離,可以說是寸草不生了。
此刻,棺材裸露出來,黑紅的棺材上,長著不少白色的細絨毛,像是一大塊黴豆腐一般。
而且詭異的地方在於,這白色的細絨毛,還在不斷生長。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得說不出話來,我抬頭看向周圍的地勢。
周圍方圓五十米的位置,全都是寸草不生,這就已經說明了不少問題,敢把棺材葬在之類,也確實夠膽。
風水中有記,陰陽兩極,可滋生萬物,可凝聚陰煞。
陽者萬物生,不管什麼東西,站在極陽的位置上,都會生長的極為旺盛。反觀極陰,周圍除了寸草不生之外,還會凝聚陰煞,也是大家耳熟能詳的養屍之地。
極陰之地,加上紅棺雞血,這可不是在培養陰屍嗎。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加上煞氣凝實形成白色絨毛,恐怕棺材裡的屍體已經開始屍變。
“看看,這就是你乾的好事,棺材長毛,家破人亡啊。”劉賢氣憤的開口。
劉棠看著墳坑裡的棺材,接著扭頭看向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答案。
“你們,把棺材趕緊重新埋了。”劉賢當即吩咐眾人。
“不能埋。”
我高聲喊道。
如果今天棺材重新埋進去,等到六七時間一到,棺材裡的東西吸飽了陰煞之氣,破棺而出隻是時間的問題。
到時候,死屍變成跳屍力大無窮,首先找的就是劉家人,等跳屍沾了血再變成僵屍,那整個村子都要跟著倒黴了。
既然屍體已經挖出來了,那就隻能就地解決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管我們家的事情,滾開。”劉賢嗬斥我說道。
劉棠看著自己哥哥發這麼大的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今天這事,我還就管定了。”我堅定的說道:“你們劉家是死是活我管不著,但你們不能讓整個村子的人都跟著倒黴。”
當我提到整個村子,周圍看熱鬨的村裡人都跟著打起了精神。
“小夥,你說我們村子裡的人要倒黴,這幾個意思。”
“就是,你說清楚。”
“劉賢,這人是你家裡人請回來的,現在又說我們村子裡的其他人跟這倒黴,這件事情說清楚,說不清楚你侄兒的墳是不可能重新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