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西夏古墓沒有坍塌,我還能理解,頂多就是當時建造陵墓的技術比較牛,但是有一點我弄不明白,那就是這通道裡麵始終都是乾乾淨淨的,地上連一些濕泥都沒有。
走了有一千多米的距離,除了通道之外還是通道。
“我看這些人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乾,人家好好的墓在地下這麼多年,非得給人家挖出來,甚至還把人家的遺體展覽出來讓人看,我要是是墓主人肯定站起來咬死這群臭不要臉的。”陽春走在最後,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不過她說的也不錯,落葉歸根,身埋黃土,既然對方已經被厚葬,後人何必為了一些所謂的古董再把人家挖出來。
不過罵歸罵,不管陽春再怎麼發牢騷,我也沒有說話,因為我覺得,越是安靜的墓道,危險往往都是很大的。
本來我以為,這墓道之中怎麼的也有厚厚的一層濕泥,要是有人走過的痕跡,肯定能根據痕跡看出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這地上乾乾的什麼都沒有,更彆說找一些什麼痕跡了。
幾個小時之後,原本人工開鑿的通道,現在變成了天然的洞穴,就是借助手電光,也看不到頭頂上方是什麼東西。
天然的洞穴中,我和苗廉超不多走了有兩個小時,接著裡麵的空間就開始慢慢變大,接著,橫在我們麵前的就是一道深淵。
站在懸崖邊上,我和苗廉並肩站立,手電筒的燈光根本照不到懸崖下麵。
“快看,那是什麼!”
苗廉一驚一乍的開口說著,順著手電光望去,我抬頭看去,一個被包裹的東西被吊在半空中。
“那裡還有!”
接著,又是一個東西,隨著我和苗廉兩個人的手電光照到一個地方,看到這個場景,著實把我們三個人嚇了一跳。
因為頭頂上吊著的密密麻麻的東西不是彆的,正是已經被風乾的屍體。
“怎麼這麼的屍體被吊在這裡?”
苗廉說完,我心裡也在問這個問題,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們沒有發現,現在可以說就是憑空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的乾屍,而且還是吊在我們頭頂上麵。
將手電的燈光調到最大,我和苗廉再次看向頭頂,發現吊著這些乾屍的正是一根鐵鏈,而且每個鐵鏈的末端都有兩個大鐵鉤子,直接穿過了乾屍的兩個肩膀。
看到這裡,我頓時就感覺頭破發麻,這麼多的屍體,當時是如何吊上去的。
“太特麼恐怖了,江辰,我們趕緊走。”陽春小聲道。
可是這一刻,一具乾屍直接從頭頂落下,目標正是苗廉,看到這裡我直接拉住苗廉然後的往後一帶。
現在苗廉坐在地上,還沒有等他發飆的聲音發出來,就是嘭的一聲,一具屍體直接砸在地上,經過多年的風化,這些屍體雖然是乾屍,但是已經和瓦罐子沒有區彆了,掉下來之後就摔了個稀巴爛。
看著乾屍的頭顱滾在自己跟前,苗廉直接站起來鑽到了我的身後。
“這裡也太邪門了吧。”
苗廉說完,不知道從那裡吹過來了一陣陰風,接著就是鐵鏈嘩啦嘩啦的聲音,抬頭看去,無數被吊著的乾屍開始晃動了起來。
看到這裡,我注視著四周,至於苗廉,這一刻也沒有慌亂。
“敵不動我不動,隻要我們敢動,這些乾屍酒會掉下來。”
“那怎麼辦?”苗廉開口說道;“我們不會就站在這裡不動吧。”
“站在這裡不動是不可能的,先退出去再說!”
說著,我和陽春兩個人開始往通道裡麵挪步!苗廉看到,也快步跟了出來。
可是等我們兩個剛邁出步子,頭頂上方就傳來鐵鏈摩擦的聲音,有了之前的經驗,我和陽春還有苗廉趕緊閃開。
接著就是砰砰幾聲傳來,然後就是一地的屍塊,現在苗廉趴在地上,看著自己麵前這麼多的乾屍,任他心裡素質再好,也要嚇破膽了。
就連我,站在懸崖邊也是一臉的冷汗,後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往前一步麵對的又是頭頂上的死屍。
“現在我們退不出去了,這頭頂上的乾屍應該是一個運行的陣法,我們隻有繼續往前,以我們現在距離通道的距離,估計我們還沒有跑出去就先被這頭頂的乾屍砸死了。”
說完之後我站在原地沒動,手裡的手電照向四周。
之前隻顧著看周圍的環境,一時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黑暗處,一條鐵索搭建的吊橋鏈接前後兩邊。
看到這裡,我開始挪動步子,朝著吊橋走過去,現在回頭路已經不可能再行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