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瀘州。
“這裡,應該沒有你同學朋友了吧。”我隨口問道。
陽春嘿嘿一笑搖搖頭:“這裡沒有,不過到了南方這邊你就可以放心了,北方陰陽師多,這邊巫師多,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袖手旁觀就行。”
陽春這話,聽得我無語的很。
在瀘州這幾天,我帶著陳默逛遍了大街小巷,我雖然上過京城,但怎麼說都是土包子一個,見到稀奇事和陳默一樣,都不斷的驚奇。
世界之大,而我就和井底之蛙一樣。
一周後,我在酒店指導陳默學習道術,陽春突然闖了進來,一臉著急。
“江辰,我家出事了,現在必須趕回去了,我現在就得動身回去,本來我想著帶你和陳默去我家作客的,恐怕現在不行了。”陽春抱歉的開口。
“出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我問道。
陽春搖頭,隻是淡淡的看著我:“這個事情你幫不上忙,我先走一步,如果你和陳默實在覺得無聊,可以先回你老家,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再去找你。”
說著,陽春轉頭就走,看著她著急離去的身影,我都沒問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既然對方不願意說,我想她也是不想我和陳默摻和進來。
在瀘州又待了兩天,雖然陽春說了不需要我幫忙,但是我這樣一走了之,也太不仗義了。
次日清晨,我和陳默坐上動車,準備出發畢節市。
這裡已經距離南疆不遠了,具體位置我雖然不多,但是陽春說過,畢節距離她家已經不遠了。
在畢節安頓下來,我和陳默特意租了個臨街房子,我手裡還有些錢,雖然多少對我而言並不重要,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所以三日後,我和陳默簡單的將房子收拾了一下,開了個算卦的鋪子。
開門的第二天,我就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這日一大早,我嘴裡叼著竹簽躺在搖椅上,隔著老遠就聽到‘噠噠噠’的腳步聲。
尋聲一看,街上走來一個女人,一頭五彩的頭發爆炸,帶著墨鏡,胳膊肘上還挎著一隻LOV真皮包包,叫上踩著十幾厘米的恨天高,大步走來,像極了一隻高傲的五彩母雞。
周圍幾家都是賣雜糧日雜的鋪子,開門也晚,早上九點之前,這條街上基本沒有什麼人,難不成這是來找我的。
眼看著生意上門,我讓陳默趕緊將屋子裡的簾子拉上。
這女人走到我的麵前停了下來,看了看我的招牌,開口帶著一股子傲勁。
“小子,你這十卦九準,是不是在吹牛?”
看到對方質疑,我趕緊開口解釋:“準不準的不要緊,不準不要錢,要不咱先試試,要是我說中了,你在決定給錢,如何?”
女人把墨鏡往下一拉,露出一對大眼,隻是這眼袋泛黑下垂的有些厲害。
她打量著我,我也打量著她,這女人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十分的話我能給她八分,如果這頭發能重新整一下,無論走到哪,都有很高的回頭率。
但是她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是經驗,而是太瘦了。
女人愛瘦,但是眼前這女人的瘦,瘦的有些不正常。
今天的天氣並不冷,加上雲南這邊獨有的氣候,這女人穿的衣服已經很厚了,唯一不同的是上半身像個粽子,下半身像個禿子。
一件極短的包臀裙,裙擺就在大腿根子上,再往上拉一點,就要引得無數男人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