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這房間四角的香,天黑之前萬萬不能斷了。”
於岩貪婪的吸食香氣,聽見我說話,隻是點頭說知道了。
“還有,等到黃昏傍晚之後,你把鏡子上的黃紙撕了,然後每個人都照一下鏡子。”
“我知道了知道了。”於岩不耐煩的開口。
見他們如此,我轉身離開,離去的時候,又在門上貼了一張符篆。
我拿來的香,裡麵是加了特殊東西的,這家人聞了香氣,照了我加了符篆的鏡子,就會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從小區離開,我來到醫院,進到病房的時候,兩名護士正在幫著陳默紮液體和其他的一些儀器的開關。
“江辰?”
我沒開口,其中一位護士看著我,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抬頭看向對方,有些疑惑。
“你是?”
對方見我疑惑,摘下臉上的口罩,看著眼前的女護士,我隻是覺得臉熟,並沒認出是誰。
“我顏王啊。”女護士略顯激動的。
顏王?顏絮!
“你是顏絮?”我略顯詫異。
如果真的是她,那就太巧了,高中三年,我和她做了三年的同桌,這完全都是女漢子型,平時就喜歡和男的混在一個窩裡。
我和她的關係更是沒得說,隻不過上了大學之後,就很少聯係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之前也聽他說過,她家是雲南這邊的,現在看來還真的是。
“是啊,我的哥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顏絮女漢子的形象暴露無疑。
“世界還真的是巧啊。”我上去毫不客氣的給了一個擁抱。
顏絮看了看床上的陳默,又看向我:“高中的時候,你還說娶我的,現在娃都這麼大了,看年紀這是高中畢業,你就結婚了啊。”
看來,這個誤會要深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旁邊紮完液體的另外一個護士見狀,直接退出了病房。
“我家的情況當時你又不是不知道,高中,出來就結婚,那個姑娘眼瞎了看上我,陳默的是我的徒弟,不是我兒子。”我無語道。
顏王聽到,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