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1 / 2)

——然後,就真的成為了一名經理人。

雖說術業有專攻,愛綺在此前並沒有接觸過相關的知識,但好在莎朗現在的地位已經不用她去主動尋求和談論工作了——一個座機擺在那裡,儘管接通電話就好。

咖位之大,還得挑來挑去,有時還得給組織的任務讓路。

就是有這麼任性。

漢密爾被炒後果然又是一通炒作,前麵兩天全是相關媒體打探的電話,愛綺都給糊弄過去,並且花大價錢找了公關解決這件事。

拒絕完一個電視劇的邀約,愛綺歎了一口氣。

……這種給人打白工的被占便宜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辛苦了,這麼晚都還在工作。”

鞋跟噠噠噠的聲音逐漸清晰,愛綺沒有回頭,她聽聲音就知道是貝爾摩德回來了。

苦受上門狗仔的騷擾,她們又換了一棟房子作為暫時的據點。

也不知道是否是貝爾摩德神秘主義的緣故,任務量竟然少得可憐,所以她們大部分時間都宅在家裡,日常交流之外都是各做各的事,貝爾摩德有時候也會給愛綺在工作上的建議。

除了娛樂圈的工作比較麻煩,一切都是這麼的……

令人舒適。

跟以前和琴酒一起做任務的強度相比,這簡直是在度假好嗎!

謝謝你貝爾摩德。

身後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硝煙味,估計大部分的味道都在騎機車的時候被吹散了。沙發後背靠著的地方也稍微下陷,愛綺知道是貝爾摩德正撐著沙發。

果然,下一秒她的聲音就從耳後傳來,“抱歉抱歉,因為以前一個人都習慣了,這次任務忘記叫上你。”

“沒關係,貝爾摩德很少出門這麼長時間吧,稍微推測一下就知道了。”

騙你的,其實是用了地點查詢才知道的,順帶貝爾摩德小豬騎像素機車的樣子真的是又奶又帥又漂亮。

愛綺回頭才發現女人金色的卷發垂到自己的肩膀上,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啊,冰箱裡有新做的蛋糕,你要來一點嗎?”

“不要,”穿著皮質機車服的女人起身,一邊左右搖擺食指,一邊繞到沙發前麵來坐下,“都怪愛綺你,我可是有稍微長胖了一點。女明星的身材保養可是很重要的,甜食之類的少做一點吧,挺麻煩的不是麼?”

“我才不覺得麻煩呢,以前也經常做。”

還是騙你的,隻是單純的想以投喂你來增加好感度啦。

愛綺烹飪烘焙的手藝並不差,從貝爾摩德穩定逐步上漲的綠色就可以看出來。

彆說貝爾摩德,她自己都長胖了一點點。

聽她這麼回答,貝爾摩德眉毛一抬,似乎是不太能想象琴酒吃這些東西的樣子,“總感覺你,意外地有些強勢呢?”

“是麼?”

“說起來,”貝爾摩德揚起一個笑容,她側著頭像是用餘光打量愛綺,“更令我意外的是你會這麼配合我的安排,本以為你會對我有些意見的。”

“意見?什麼意見?”愛綺是真的不知道。

貝爾摩德:“你應該經常負責情報的工作,組織裡的傳言都聽過一些吧……被討論的和琴酒的關係。我們曾經也擦肩而過幾次……”

“嫉妒啊……競爭的意識之類的?會有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從最後一句揶揄的語氣聽起來貝爾摩德並沒有將傳言當真,她本來也不是那種感情上頭的女人。

隻是對愛綺的配合態度感到好奇罷了。

愛綺搖頭,“那種東西不會有的。”

借由之前靈機一動搪塞琴酒的話,給了愛綺攻略的靈感。

在這些日子裡,她已經給貝爾摩德找好了“家”裡獨屬於她的位置,當然,攻略需要,這並不代表愛綺本人對她的看法是這樣的。

“貝爾摩德很好奇吧,我的態度,我究竟為什麼而來。”

卯川愛綺並沒有看著她,但貝爾摩德卻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仿佛自己是勢在必得的獵物一般。

金發女人沒有做聲,決定聽卯川愛綺講下去。

“我很自私,而我的心中存在一把標尺,符合這把標尺的人,會被我放到寶貴的地方裡去。”

卯川愛綺的眉眼看起來柔軟又無害,但講的話卻讓人感到有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很難想象她嬌小的身體裡藏匿的是怎樣強硬的靈魂。

“哦?你的意思是我也符合標尺嗎?”貝爾摩德翹起二郎腿,“前兩個是琴酒和伏特加?”

她的眼神遊移片刻,最後才轉過頭看向貝爾摩德,“是這樣沒錯。”

“之前見到的全是貝爾摩德的背影,可光是你的背影,就讓我在那一眼、一瞬間領略到了不一樣的魅力……明明周圍平靜無風,我的心裡卻仿佛被風暴洗禮一般*,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完美的女性,母親死後我就一直在尋找那樣的人——”

“嫉妒?競爭?開玩笑,那樣的情緒怎麼可能會對你有。”

“在寶貴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巴不得你和琴酒百年好合,這樣你和我們的關係就更緊密了。”

——你們倆要是真的在一起了,就完全不用擔心我這邊被開愛情線了啊!簡直是雙贏的操作呢!

“貝爾摩德,我是來邀請你的,”卯川愛綺挪動自己到貝爾摩德的身邊,她的雙手輕輕蓋住後者的,“你會答應麼?”

“不要。”

“真是奇怪的孩子,”貝爾摩德抽出自己的手,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你是將我當做你的母親?”

“不,隻是我寶貴的地方……我的‘家’需要這樣一個角色。”

女人抿著嘴低笑出聲,“我不管琴酒怎麼想的,他是向來不在意這些。不過,愛綺呀,雖然我們一起住過一段時間確實感覺不錯,我還是要給你上一課。”

“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隻能是黑色*,”貝爾摩德留個卯川愛綺一個無情的背影,“在組織裡,還是少做這樣過家家的幼稚遊戲比較好,毫無意義。”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卯川愛綺一個人,興許是夜已過半的緣故,一切都很安靜,包括她本人。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有了動作——

側躺在沙發上,將自己蜷縮起來,一言不發。

——

“失敗了。”

係統:“是的,失敗了。”

“居然失敗了……”

係統:“是的,但是從好感度報告來看,並沒有大幅度下滑的趨勢。”

“為什麼呢……”愛綺失神地抱著自己的膝蓋,頭發都散到地上,“也就是說,是我說的方式有問題?看來同一個方法對琴酒適用,對貝爾摩德就不太行呢。”

“投機取巧不太能成功呢。”係統跟著歎氣。

是對打直球的方法、以及對過於坦誠的偏執感到不適?

還是說——

想到貝爾摩德留下的那句話,那種明顯被刺到的反應,仿佛是自衛的刺蝟一般。

愛綺想,也許有其他深層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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