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琴酒的情感之心又慢慢地上漲了一些,可能是他這次特彆愉悅吧,比以前大方多了,愛綺簡直沒有脾氣。
看到抽煙的琴酒小豬就想迫害,可惜是電子寵物還不能rua。
如果是rua真人的話……
一惡,光是想想就打了個寒顫,她又不是活膩了。
她還問過能不能在像素豬場掛上禁煙的牌子——得到的答案當然是不能。
而也正如她所想,在易容術學成之後,貝爾摩德在做任務的時候開始把她也帶在身邊。
要乾的內容和在琴酒身邊差不多,但還是有些變化的。
比如——
有時需要給貝爾摩德打掩護。
貝爾摩德知道愛綺不下手的原則,於是讓她在關鍵時刻擾亂追捕的人、或是目擊者的視線,例如追上去的時候突然被一個醉酒的女子扒拉住之類的,等他們擺脫愛綺的各種騷/擾後,貝爾摩德的身影自然已經消失得無蹤跡了。
另外嘛,一個能變裝千麵的貝爾摩德已經夠讓人們頭疼,那麼兩個呢?
當愛綺和她同一個易容、同時出動的時候,沒有人能分清她們,正如潛入人群中的怪盜基德,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會戴上誰的麵具。她們如同月下的幻影,自以為抓住了月亮,卻發現原來隻是水窪中的倒影罷了。
甚至是,有些追捕的人連是兩個人都不知道。
當然,這種任務也有利於易容術和變聲術熟練度的漲幅。
眼看著易容術的熟練度快要到99%,對於支線任務的準備也得提起議程來——雖然說可以不用在意,但是卡在99這個數就很讓人難受,特彆是對於愛綺這種全圖鑒的收集癖來說,哪怕是進度條也必須集滿百分之百。
要塑造一個虛假的身份,還得要可攻略對象承認。
琴酒和貝爾摩德是不可能了,這兩位都是知根知底不能有任何隱瞞,一個是害怕被琴酒突突突,另外一個這個身份多少還得配合貝爾摩德做任務才能有用武之地,這樣也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隻剩下一個不見蹤影的2號小豬。
難道要閒著沒事做假扮另一個人站在街邊等2號小豬搭訕?她又不是那種知名男明星*,這不是有病嗎。
……雖然,卯川愛綺的人設離有病也沒多少距離啦。
歎一口氣,先把顧慮拋在腦後,還是得先把新馬甲做出來才行啊。
要有一個完整的身份,身世經曆、性格、外貌都要一一顧及,可不能草率地一概而過,到時候出bug社死的就是愛綺自己了。說起來這也不算是她第一個馬甲,嚴格來說,第一個馬甲是莎朗的經紀人“厄休拉”,製作馬甲的過程貝爾摩德是全程一起的,就要簡單很多。
現在這個,出於私心,也隻能自己來了。
不如也來個求而不得的追夢娛樂圈?
那靈感不一下子就有了嘛!
果然藝術是源於生活的。
愛綺在紙上寫寫畫畫,不到十分鐘一個很草稿的形象就畫出來,筆是紅筆,她隨手抓的。
對著草稿看了很久,她覺得十分的似曾相識。
係統晃晃悠悠地飄過來,“噫,這不是主人一兩年前參加晚會的那一次的樣子,好像哦。”
“晚會?”
還好資料儲存的係統是不用像愛綺一樣翻找記憶宮殿的,幾個搜索它就把那個節點發生的劇情搜出來了。係統理了理,總結道:“確實是這樣沒錯,可能也有紅色筆跡的緣故——當時主人的禮裙正是紅色的。當時主人為了凸顯年齡小,特意把自己的五官化得更加可愛,頭發也是羊毛卷——整體印象來看,的確很像當年的感覺。”
“順帶,主人發現2號小豬入欄也是在這之後。以上就是那段時間的日誌了。”
嗯?
愛綺眉頭一皺,有事情不對勁。
她推測道:“你是說2號小豬在這之後?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我在晚會上和他有過直接接觸,隻是我自己不知道?”
這樣的問題觸及到了係統的規則,它也沒辦法給出提示,好在現在不愛哭了,隻是憋屈道:“……隻、隻能主人自己的判斷啦。”
“本來還不確定的,你這麼一說那肯定就是啊。”
隔得不算太久,愛綺對那次任務還有印象——也是超級累的一次,當時還在琴酒的車上睡著了,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蓋著一條薄被,應該是伏特加友情提供的。
因為睡了一覺中間有記憶的間隔,就像是前一天睡前記得牢牢的事,第二天醒來就很容易忘記,所以她後麵完全漏過這一截。
現在一聽係統提起,那怎麼著也要把當天的細節全部摳出來!
仿佛查找監控一般,愛綺不放過任何一個鏡頭。
她在那天是潛伏進去晚會的,接觸到的人,包括但不限於門衛、安檢、各種寒暄但都不認識的人……
可能是思考事情的時候,就愛做一些無意識的動作,愛綺在不知不覺中輕輕啃咬自己的手指甲。
快進,再快進一些。
琴酒的槍聲。
任務目標掏出了信號器。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