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1 / 2)

本著給自己放假的心思,愛綺是實打實地當做旅遊在這裡住了三天。購物減壓是自古以來的真理,她一直沒有什麼花錢的地方,這次借著柏莎的殼子狠狠血拚一番,空手出去大包小包回來,連酒店的門童看見她來了都會帶上最誠摯的笑容。

無他,沒有人會不喜歡出手闊綽、小費不菲的顧客。

酒店的一二樓打通作為接待廳,除了電梯,接待兩側有大樓梯可以直接走上三樓,愛綺的房間正是在這一樓層。

她一般是走樓梯——總之,儘量把自己暴露在公共視野中。

定好的三餐一般會送到房間門口。在第三天晚上、也是愛綺預定的最後一天夜晚,她吃完晚餐後覺得有些撐,於是打算出去逛逛消消食。

走到樓梯口時,衣服口袋裡飄出一張白色小票,可能是購物後隨地塞進去的。

小票晃悠悠地飄在身後地上,愛綺本能地轉過身背對樓梯去撿——

然後,就感覺到重心不對。

右腳鞋跟斷了!

偏偏右腳又是主力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即將因為鞋跟斷掉、失去重心而滾下樓梯,但是這一切也就是在一兩秒之間發生的,完全反應不過來!

晃蕩幾天2號小豬都不上門就算了,還被當做歹徒的人質,現在還要多一項滾下樓梯的悲慘事件!

這是兩個樓層打通的大樓梯啊啊啊!

當整個身體都騰空的時候,愛綺欲哭無淚。

難道說柏莎這個馬甲自帶幸運E的屬性?

隻能說幸好還騰空了一下,能少滾幾米台階。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被什麼從背後頂住,緊接著就是一雙手牢牢把自己抱住,愛綺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半途被人接住了。

好人啊!!

可惜衝擊力和慣性在那裡,僅僅是停頓了半秒,她和好心人就一起滾下樓梯。

這一下是摔得七暈八素,愛綺全身都是麻麻的,分辨不出來是哪裡收了傷,隻能說是四肢健全沒有骨折。

愛綺暈乎乎地趴在好心人的身上,唯一她的頭和脖子被好心人用雙手護住。

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引來接待人員的注意,他們慌張跑過來,“客人,沒事吧?!”

“沒、沒事……”

手下意識地往下使力把自己撐起來,不過位置貌似不對,手下的觸感是軟軟的,愛綺定身一看才發現自己是按著好心人的胸肌!!

移開眼神,她欲蓋彌彰地把手掌慢慢移到了旁邊的地板,在地上半坐起來。

好在好心人摔得比自己要狠一些(喂),他現在還有點沒有緩過神的樣子,緊皺眉頭閉上眼睛。

“下樓梯的時候我的鞋跟斷了,是他接住了我。”給一臉天要塌下來的接待人員解釋,愛綺先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沒有外傷的地方。

那肯定就是內傷了,苦笑。

她趕快去看好心人如何,發現他左手手背有一道看不出深淺的血痕,肯定是滾落下來時不知道在哪裡刮傷的。

接待人員也看見了,看名牌是叫做瑪麗的大姐姐,她驚呼道:“這位先生,你需要我們打救護車的電話麼?”

愛綺問她:“他也是住在酒店裡的人嗎?”

瑪麗搖頭,“應該不是……最近是淡季,住進來的客人的臉我們都記得,這位先生看起來很陌生。”

那麼就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聽到她們的討論,長發男人似乎從暈眩中緩過神來,發出一聲有些顫抖的歎息,他強製睜開一直眼睛,一伸手就捏住愛綺的手腕。

“不用救護車……你們的醫務室,就可以……”

一聽到那個聲音。

愛綺頭上莫須有的天線像是探測到信號一般陡然升直!

好家夥,得來全不費功夫,你丫就是為了我來的吧!!

——

原來如此,這就是兩年前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的少女。

其實赤井秀一隻記得她蓬鬆的長發和紅色禮裙。

要不是在交換情報的時候聽朱蒂提起,否則他也不會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場槍擊案。最後他們從調查中發現死者的死對頭和組織有過聯係,但現在線索也就僅此而已了,最後更是不了了之。

組織的陰影在不斷的饞食他所生活的世界,所以赤井秀一最終還是決定作為臥底潛入了組織。

按理說,當時晚會在場的每一個人恐怕都有嫌疑,是他們沒能及時封鎖造成紕漏和混亂。

偏偏當時柏莎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自己就走了的……

表麵上應和過去,赤井秀一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到柏莎那裡去看看。

他本來隻是想確認她有沒有威脅,就一直在一樓的會客區監視柏莎的動向。

但很明顯,她的來往很乾淨,每天的活動軌跡也是正常的路線,更彆說——

看著少女坐在椅子、趴在床頭櫃上委委屈屈的睡顏,赤井秀一想,恐怕組織也根本不會招收這樣的人吧?

從朱蒂的描述和他的監視下來,柏莎的側寫很簡單,也很典型。

家庭優渥的女孩,性格方麵會有些天真,再加上姣好的長相,恐怕十幾年一路上都是順風順水,偶爾也會流露出一些嬌氣。

但也會……有些遲鈍。

想到要不是自己及時趕過去接住了她,最差的結果很可能會摔斷脖子,赤井秀一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

他也不打算提起兩年前的那一麵,畢竟無辜之人本就不應該出現自己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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