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這是他們的第一反應。
“哪裡不可能?”愛綺反駁,“那是你們對人類多樣性探索地還不夠多。”
“收起你們懷疑的眼神,小心以後一起做任務變得離不開我,”愛綺收回手,露出一個稍微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雖然以後會正式地下達一下任務內容,不過這次回去收拾行李總沒錯。”
等到去日本,就可以集中刷三隻小豬的好感度了!
不總結還不知道,愛綺發現以前的好感度居然是一個人一個人單刷的,這效率可想而知。這下終於可以不用到處跑,多線並行豈不是美滋滋。
現在的背景音樂剛好是一首薩克斯樂曲,樂聲悠揚婉轉,似乎與酒吧融為一體。
突然“咚”的一聲強勢插入音樂之中,成為不和諧的音調。
而對應的是……
成為愛綺、蘇格蘭和波本視線焦點的基爾,露出一個苦笑,“我可沒對他做什麼,反手推了一下而已。”
在旁邊看完全部好戲的基安蒂:“酒量差勁,真是要命。”
原來是喝了大半杯酒的赤井秀一終於抵不住腦袋發暈,高腳凳坐得又高,晃一晃重心沒立穩,於是差點倒在坐在旁邊的基爾身上。
側邊一道黑影襲來,基爾當然是反射性自衛,手臂一甩就把赤井秀一推倒桌子上。
咚的那一聲就是他的頭撞在桌上的聲音。
“還好沒有擦破,應該隻是有點發紅,”撈起赤井秀一帽子下的幾根劉海,愛綺左右觀察了一番,“他這樣也不能繼續喝了吧。”
剛好他的位置正對吧台裡麵的水槽,愛綺順手就把還沒喝完的地獄雞尾酒倒了個乾乾淨淨,仿佛本次醉酒實踐的始作俑者並不是她自己。
赤井秀一現在屬於是五感和大腦都遲鈍起來,可能在他的意識裡,基爾推的那一下都還沒緩過勁來,耳邊也是嗡嗡一片。
估計僅剩的自製力都拿去抑製住自己不受控製的身體,可惜效果並不明顯,還是軟趴趴提不起勁。
愛綺想了一下,也不要把人家迫害得太狠了,害。
樓上的房間還算多,剛好夠在場的人住下,不如讓他提前休息休息也好。她招招手讓蘇格蘭和波本走過來,提議道:“麻煩你們倆搭把手,把他扶到樓上去吧?”
兩人自然是應下。
赤井秀一頭疼地眼睛都睜不開,他雖然酒量也不差,但加入組織一來為了保持清醒,都很少碰這些東西。
今天決定喝下這杯酒,隻是為了不引起組織其他人額外的注意,以免多生出些事端來。隻是沒想到這麼夠嗆,勉強塞進大半杯,突然來這麼猛一下,自然暈得比誰都快。
他隻覺得渾身輕飄飄,身體像是浮起來,隻有臉上感覺到的風,才艱難地判斷出自己正在變換位置。
……怎麼講,有種兩邊手被晾衣夾夾住,被掛在晾衣繩上的感覺呢。
不知過了多久,晾衣繩好像帶他翻山越嶺,中間還會發出哐哐哐的雜音,終於停了下來。
臉上有清水撫過的感覺,給了赤井秀一一絲清醒,他撐開沉重的眼皮,卻沒想到抬頭就是明晃晃的吊頂燈,刺得他“嘶”了一聲又緊緊閉上眼。
模糊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是個女性,“來漱漱口,杯子就在你的嘴邊,好歹能去一下嘴裡的酒氣。”
赤井秀一勉強半撐起上半身,虛著眼睛試圖拿好杯子,眼前重影有點多,一時間虛晃一把,居然握到了說話之人的手腕。
莫名的有種熟悉感襲來,他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嘴巴:“……柏莎?”
“……”